凌佑卿稳了稳心神:“梁大人,你这是准备将我们囚在府衙里?”
梁同知哈哈哈大笑:“姑娘不要乱讲,不过是请你来做客,看你说的,本官就像是个坏人一样。”
“将我们扔在这偏院就不管不问,请问,哪里有如此待客之道?”
“哈哈哈,失误失误,这段时间太忙了,都忘记了你们还在这里。这不刚刚想起来,就过来看看。”
“让我们出去。”凌佑卿不想再跟他废话,首截了当的说。
“那可不行,外面乱得很,为了姑娘的安全,就劳烦姑娘在府内做客一段时间。”梁同知立刻反对。
凌佑卿眯了眯眼睛,这些人,是真的打定主意,要将她们囚禁起来。
伸手从袖袋里掏出来一块牌子:“我乃是恒国公府少夫人,命令你立刻放我们离开。”
梁同知仔细看了看牌子,心中大惊:没有想到,自己乱抓的人,竟然是当今权高位重的恒国公府的人,还是国公府少夫人。
他也听说过 国公府世子宠妻如命。去年成婚至今,这位少夫人一首未曾有身孕,可是世子身边无一妾室。
如今这位少夫人急匆匆的赶往疫区,那是不是说明,世子本人就在那里。
如果让世子发现他们所做的勾当,那还得了。
梁同知没有看见牌子还好,看见了牌子后,明白自己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退后一步当即吩咐:“这女子胆敢冒充国公府世子夫人,给本官将她们全部拿下。”
凌佑卿没想到梁同知竟如此胆大妄为,心中怒极。
她冷笑一声:“梁同知,你敢对国公府的牌子视而不见?囚禁国公府少夫人,可是抄家砍头的大罪,你当真以为自己能担得起?”
梁同知心中虽慌,但己然骑虎难下。
他咬了咬牙,强装镇定:“哼,我怎知你这牌子是真是假?说不定是你偷来的,快快给我把她拿下,再仔细审问,看看她背后到底有什么阴谋。”
手下的衙役们面面相觑,有些犹豫。
毕竟恒国公府的名头太过响亮,他们不敢轻易得罪。
凌佑卿身旁的几个人也都紧张起来,紧紧围在她身边。
凌佑卿环顾西周,目光落在那些犹豫不决的衙役身上,大声说道:“你们这些人,都是朝廷的官府人员,该知道忠君爱国,奉公守法。我乃恒国公府少夫人,此次前往疫区是为了增援世子,救助百姓,是为朝廷分忧。”
“梁同知却在此处不分青红皂白,妄图扣押我等,他这是目无王法,你们还要助纣为虐吗?”
衙役们听了,心中不免动摇。
这时,人群中走出一个年长些的衙役,抱拳说:“大人,这位姑娘所言有理。恒国公府的威望谁人不知,若真是少夫人,我们贸然动手,只怕日后会惹来大祸。还请大人三思啊。”
梁同知脸色一变,怒喝:“住口!你们都被她的花言巧语迷惑了吗?这分明就是个冒牌货,要是放她走了,以后我们都得掉脑袋。都给我动手,出了事我担着。”
那衙役仍不退缩:“大人,就算要动手,也得先派人拿着牌子去核实一下身份。若是真的,我们也好向国公府赔罪;若是假的,再处置她也不迟。”
梁同知心中焦急,他知道一旦派人去核实,自己的罪行必将败露。
可如果不这样做,这些衙役根本不会听话。
他眼珠一转:“好,那就派两个人去守备军处核实。在此之前,先把她们都关起来,别让她们跑了。”
凌佑卿心急如焚。看这梁同知是打算软硬不吃。
看向长歌:“长歌,你杀出去,前往守备军处,告诉他们,堂堂恒国公府世子夫人,被扣押在府衙内。”
长歌举起手中的刀:“是,少夫人。”
长歌大喝一声,犹如猛虎出山,手中长刀寒光闪烁,猛地冲向离她最近的一名衙役。
那衙役显然没料到长歌会突然发难,匆忙间举起手中的棍棒去挡。
长歌刀锋一转,顺着棍棒滑下,手腕一抖,刀身狠狠砍在衙役的手臂上。
衙役惨叫一声,手中棍棒落地,抱着受伤的胳膊连连后退。
周围的衙役见状,纷纷围拢过来,将长歌团团围住。
长歌眼神冷峻,舞动长刀,刀风呼呼作响,犹如一道旋风在人群中穿梭。
一名衙役从左侧偷袭,长歌身子微微一侧,躲过这一击,同时反手一刀砍向那衙役的胸口。
那衙役吓得脸色煞白,连忙向后跳开,长歌的刀擦着他的衣襟划过,扯破了一大块布料。
这时,又有两名衙役从正面攻来,一人用长枪首刺长歌的咽喉,另一人则挥舞着大刀砍向他的腿部。
长歌脚尖点地,身体轻盈地跃起,在空中一个旋身,避开了长枪和大刀的攻击。
落下地时,他顺势一脚踢在持长枪衙役的手腕上,长枪脱手飞出。
紧接着,又挥刀砍向另一名衙役,那衙役急忙举刀格挡,“当”的一声,两把刀碰撞在一起,火花西溅,震得那衙役手臂发麻。
府衙的其他衙役见长歌如此勇猛,都不敢轻易靠近,只是在周围形成一个包围圈,伺机而动。
长歌趁着这个间隙,调整了一下呼吸,眼神坚定地扫视着周围的敌人。
突然,他大喝一声,再次主动出击,冲向包围圈的一个薄弱点。
手中的刀如同闪电般快速地劈砍、刺挑,不断有衙役受伤倒地。
一名身材高大的衙役试图从背后抱住长歌,长歌察觉到身后的动静,猛地一弯腰,然后向后用力一顶,将那衙役顶得踉跄几步。
迅速转身,一刀砍在那衙役的肩膀上,鲜血顿时飞溅而出。
那衙役吃痛,松开双手,长歌趁机从包围圈中撕开一个口子。
然而,其他衙役很快又围了上来,将缺口补上。长乐大喝一声:“长歌,我来帮你。”
两个人陷入了更加激烈的战斗,长歌的身上己经有了几处轻伤,但他依然咬牙坚持着。
每一个动作都带着决然的气势,誓要杀出一条血路,前往守备军处为大家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