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城秋水书院,李哲今早辰时的就骑马来书院拜访郑院长。郑院长前世对他帮助颇多,是他的恩师。
郑院长是秋水书院创始人,他爹是太傅,曾教导当今圣上,当年殿试是皇上钦点的探花郎,不过他不喜欢做官,所以来到山阳县创办了秋水书院,教书育人。
这些年,秋水书院也培养很多人才。而且束脩合理,所以很多贫困学子都会选择秋水书院,不过秋水书院选人比较严格,所以能进去读书不是很多。
李哲到书院的时候,郑院长正好有事,他只能在会客厅等着。管家来通传说李哲来找他,郑院长立即起身去找李哲了,李哲可是他目前最教的最有得意的门生,要不是生病,早就进入朝堂了,可惜,时也命也。
“怎么今天想起老夫了,”还没进门,郑院长就板着脸大声问道。
“老师”李哲起身对着郑院长一揖,“老师见谅,最近身体好些,就赶紧来拜会老师。”
郑院长听他身体好些,脸色明显变好了,又观李哲面色红润,身姿挺拔,确实是身体好了,这才放心些。
“身体好了,准备什么时间回书院,明年就要参加举人考试,接着就是会试。”
“明天开春就回书院。还有老师,我娶妻了,当时病中家里给安排的,是同村的姑娘,他大哥叫叶子航,也是秋水书院的学子。当时比较匆忙,所以没有通知老师,还请老师见谅。”
郑院长一愣,他这么有才的学生怎么可以娶一个农女,今后他是要入朝为官的,应该娶琴棋书画都会的贵女,对他的仕途有帮助,怎么娶一个目不识丁的农女。哎,可惜了。
李哲要是知道郑院长这么想,肯定会说:我娘子比我学识,比我有本事。
“既然娶了就好好的对人家,切不可做出忘恩负义之事。”郑院长严肃的说。
“是,我这辈子肯定会对娘子好,以后也只有她。”李哲一说起叶染染,嘴角止不住的向上。
郑院长都有些诧异,他这个学生向来冷清,不苟言笑,到底是个什么的姑娘让他上心。
李哲和郑院长又探讨了一会学问,离开的时候郑院长还给他出了一些题。李哲则提醒老师今年天气寒冷多备粮食、炭、材。
李哲离开之后,郑院长叫来管家,让他多去买些粮食、炭、材,他相信他的学生不会信口开河。
李哲来到县衙,刚好在县衙门口遇到刘县令,“学生拜见刘大人。”
“师弟,走,里面坐。”刘哲远高兴的说。
“师兄请。”李哲随着刘哲远进入县衙后院。
“管家,把我珍藏的好茶端来。”进入后院之后,刘哲远边吩咐管家边带着李哲到屋里坐下。
“师弟,你娘子发明的火炕真是利国利民啊,不光百姓冬天少受罪,北边的将士冬天得风寒的人都少了。朝廷的封赏估计也快下来了。”
刘哲远说起这个满脸的笑容,今天去附近几个村走访了一下,现在村里都盘了火炕,不像往年,一到冬天好多穷苦人家缺衣少被,很多老人不是病死就是冻死。
现在好了,有了炕,大家只要勤快一点,多捡点木材,大家晚上都能睡个好觉,如果今年真的有雪灾,也能减少些伤亡,他这边压力也小些。
“你今天来事找我有什么事?”
“郑家不是被抓了吗,那他家县城的庄子县衙怎么处理?我娘子想买个庄子。”
“郑家二房己经被押回京城了,因为涉及皇子,就不是我这个县令能管的,他家的财产全部没收,庄子、铺子、房产县衙全部出售,银子上交国库。”
“管家,你让书书吏来一下。”
过了一会,管家带着书吏来到会客厅,“见过大人。”县丞说道。
“郑家没收的庄子有那些,你给我师弟介绍一下。”刘哲远吩咐道。
经过县丞的介绍,李哲选了一个1000亩的庄子和800亩的葡萄庄子。这两个庄子离桃花村不到20里地,葡萄园庄子一口价3500两。
1000亩的庄子,其中有600上等田,200亩中等田,200亩下等田。上等田8两银子一亩,中等田2两银子一亩,下等田500文一亩。庄子里有一个三进的宅子,合计白银5300两。还带两个山头。
李哲又选了两间城中心的铺子,800两一间;还有一套三进的宅子1000两。
总共11400两,李哲把银票递给县丞,让房契、地契上写叶染染的名字。
两个庄子上原来的人的卖身契也给了李哲。
李哲的一番操作让刘哲远认识到,他应该重新认识他这位师弟,一个农家子,还病了两年,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银子,不简单啊。
而且房契、地契都写他娘子的名字,他对李哲的娘子也十分好奇,想着改天一定要抽时间去拜访一下。
李哲和刘哲远又聊了一会其他事情,见刘哲远还有事情,就告辞离开了。
李哲离开县衙后,先去三间铺子重新签订契约,签订完之后又去县衙盖章,县丞见是县令的熟人,首接就给盖章了。
办完所有的事情之后,李哲翻身上马,快马加鞭的往家赶,心理:不知道娘子在家干嘛,一个人习不习惯。想到叶染染,李哲心里暖暖的。
家里的叶染染正准备吃饭,她炖的番茄牛腩,炒了个青菜,正准备吃饭,大门被推开,“娘子,我回来了。”
叶染染看见李哲也是满心欢喜,把马收进空间,拉着李哲的手,“相公,你回来了,饭刚好,进屋吃饭,我今天做了好吃的。”
叶染染盛了两碗饭,又从空间拿出一份梅菜扣肉。李哲忙了一早上,也的确饿了,端起碗,给叶染染夹了一些菜,自己就大口吃起来。李哲觉得他娘子做的饭就是好吃,不知不觉吃了两碗。
吃完饭后,李哲从怀里拿出房契、地契、租房契约递给也染染,“娘子,我买了两个庄子、三间铺子,铺子我己经重新和租户签约了。房子等咱们过完年就搬过去。”
叶染染接过房契、地契,看上面写的都是她的名字,说不感动是假的,在这个男尊女卑的时代,这个男人怕自己没有安全感,家里置办的产业都放她名下。
“明天我们就去庄子上看看,提前安排一下。”
“好,我明天陪娘子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