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照雪思索着收服南宫冷月的进程,她看着唐芙,问道:“芙儿,凤城主现在如何了?”
唐芙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从怀中掏出一面魔镜,递向姜照雪,说道:“宗主,请看!”
只见魔镜中清晰地显示着幻境里的画面:南宫冷月正安静地在黑暗的笼子里闭目打坐,看似镇定自若。
姜照雪微微皱眉,看着还算镇定的南宫冷月。
对唐芙说道:“芙儿,她一个人在笼子里多无趣,你弄一些‘玩伴’给凤城主,让她在笼子里玩开心些。”
唐芙一听,顿时来了精神,眼中满是兴奋,她喜滋滋地应道:“得令!”
说罢,唐芙双手快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开始施展术法。
片刻后,笼子里突然长出一条粗壮的藤蔓。
藤蔓迅速缠绕到南宫冷月身上,将她的身体固定得死死的。
南宫冷月在幻境中毫无还手之力,完全不能反抗。
紧接着,一群爬虫和一群小蛇涌进笼子,它们缓缓地爬上南宫冷月的身体。
南宫冷月再也无法保持镇定,脸上的高傲消失不见,惊恐地大叫起来:“姜照雪,你到底要怎样才能放过我!你快说话!”
姜照雪看着南宫冷月惊慌失措的样子,对唐芙说道:“就让她这样待着。”
唐芙点头应道:“好的,宗主!”
说完,唐芙关掉了魔镜,不再关注南宫冷月的情况。
此时的南宫冷月,被藤蔓紧紧缠绕,身体动弹不得,只能任由虫子和小蛇在自己身上肆意爬行。
她又惊又怕,不断地大叫着:“快放我出去!本宫出去后要弄死你!”
南宫冷月难受至极,拼命地挣扎着,试图用尖叫声让虫子离开自己。
她的声音也在不断的呼喊中越来越无力,越来越嘶哑。
这时,笼子里传来唐芙的传音:“圣城主,你服了没?”
这一声“圣城主”,充满了嘲讽。
南宫冷月大骂道:“贼贱人,我出来了,让你不得好死!”
唐芙却也不恼,笑着回应:“看来你还挺享受的,那让你多享受几天吧。”
南宫冷月继续大骂,可回应她的只有无尽的沉默。
一日过去了,南宫冷月被虫子和小蛇折磨了整整一天。
她虚弱地挣扎着,浑身止不住地颤抖,眼泪和鼻涕混在一起流了满脸,嘴里发出虚弱的呻吟。
这一天里,她滴水未进,全身软绵绵地瘫在藤蔓之上。
在这黑暗的笼子里,她完全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不知道自己被关了多久。
每一分每一秒,对她来说都是无比的煎熬,度日如年。
她的意识逐渐模糊,嘴里一首不停地嘀咕着:“求你放过我……求你放过我……”
姜照雪通过魔镜再次看到南宫冷月的凄惨模样,心中有些担忧。
她对唐芙说道:“芙儿,她这样下去不会疯掉吧?”
唐芙仔细观察了一下魔镜中的画面,说道:“宗主,她快坚持不住了,我再去试探一下她。”
说完,唐芙施展传音之术,对着幻境里的南宫冷月笑道:“圣城主,你感觉如何?”
南宫冷月听见声音,原本涣散的眼中瞬间流出希望之色。
连忙说道:“唐芙,求求你,放过我吧。”
唐芙继续逗她:“看来你还是喜欢待在里面,你还不知道该怎么说话,那你再好好享受吧。”
南宫冷月慌了,她不想再被这样折磨了,忙说道:“我求求你,放过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放过我吧。”
唐芙却不再搭理她。
唐芙对姜照雪汇报道:“宗主,她确实不行了。等会我们就可以进去收服她了。”
南宫冷月在笼子里继续被煎熬着,虚弱地呻吟着、求饶着。
她的目光越来越无神,声音越来越微弱。
嘴里不断地低声嘀咕:“我错了,求宗主饶了我……我服了……宗主,我听你的……我都听你的……”
姜照雪在魔镜中,看到南宫冷月的眼神己经完全涣散,知道时机己经成熟。
她转头对唐芙说:“芙儿,我们进去吧。”
唐芙施展法术,带着姜照雪走进了幻境密室。
姜照雪在椅子上缓缓坐下,优雅地黑丝大长腿,等着看接下来的好戏。
唐芙没有立刻揭开黑布,而是传音进去,嬉笑道:“圣城主,我们进来了。”
南宫冷月听见传音,涣散的眼神中有了一丝希望。
她有气无力地回道:“我不是圣城主,我是贱奴南宫冷月。我永远臣服于姜宗主。求宗主放过贱奴。”
唐芙得意地看向姜照雪,姜照雪微微点头,说道:“芙儿,可以了。你去把黑布去掉。”
唐芙得到命令,施展法术让黑布消失不见。
只见南宫冷月瘫在藤蔓上,浑身爬满了虫子和小蛇,狼狈不堪。
她目光涣散,眼泪己经流干,嘴里还在呻吟着哀求道:“求宗主饶过贱奴南宫冷月,贱奴错了。贱奴发誓永远效忠于宗主。”
唐芙见时机己经成熟,她面对姜照雪跪下,双臂伸首,匍匐于地面,五体投地。
恭敬地说道:“弟子唐芙给宗主请安!”
姜照雪自然明白唐芙的用意,微微一笑,说道:“芙儿,请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