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总倒是带出不错的兵啊。”
大腹便便的刘总显然对余煁的态度很满意。酒这个东西,不仅仅是拿肝在拼,只要和它接触的都在拼。
这一趟下去,他现在坐着就不能大动。
只要不动就还清醒。
奉承了几句后,他便不再多说,因为他只是个助理,某一个瞬间,他似乎看到了周时安咬牙切齿的样。
接下来他便负责帮萧澜挡酒,她确实不能喝。
这个刘总也不是死抠那点糟粕的人,都住院了自然不可能再让了。
余煁便只能把话拉的密一些,但重要的事不插嘴,快冷场的时候再放开,也不能让这人喝醉。
保持在喝好的状态。
要是不重要的情况下,就朝死里喝就行了。
酒店门口,刘总被司机带着离开。
在其尾灯消失的一瞬间,余煁便隐隐撑不住了,但周时安在这,他还得等一会。
于是乎他便手撑着路边的树。
“学弟不走吗?”
周时安走近说道。
萧澜接着也跟了过来。
“你联系好了人?”
余煁想说话,但感觉舌头都有些不利索,便点头。
结果展现的是画十字。
萧澜转而对着周时安说道:“时安,你先走吧,我等着来人,把他放着不好。”
“我和你一起等着吧,也不差这点时间,一会我正好送你回去。”
可能酒精将情绪放大,余煁看着他们这亲密的样,心里异常难受。
但他还有点理智,没有上去骂,随之便想转过身,眼不见为净。
但这一转不要紧,整个人跌了出去,想站也站不起来。
余煁低着头坐在地上,他能感觉被两人从高处审视着,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那几个人为什么还不来!
“学弟还是这么逞能,喝不了还这么喝。”周时安笑着说。
但他接着看见萧澜心疼的表情时,顿时说不出话。他眯了眯眼睛看向余煁。
见萧澜己经向前。
他随后表情一动,跟着过去,“我送学弟回去吧。”
萧澜狐疑的看向他,“你知道他住哪?”
余煁不可能和他有多好,再者他们住在同一个地方,他能送去哪。
周时安边说边试图抢在萧澜前扶住余煁,“我在你们公司附近酒店给学弟安排个房间,放心吧澜……”
但他话还没说完便瞳孔骤缩。
他原本以为萧澜穿着高跟鞋会行动不便,但没想到她根本不注意身体平衡首接蹲下上手扶住他。
关键余煁在倒向她时,萧澜竟然丝毫没有恶心的神情!
相反还有点脸色发红。
周时安和萧澜谈了近五年,他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他极力试图从萧澜脸中找出一丝厌恶的异样,但结果是令他失望的。
周时安握紧拳头,向前扶起余煁,“澜澜,我去送他吧,你穿的也不方便,在这里要被你们公司员工看到影响也不好。”
听到后一个理由,萧澜脸上松动。
“那你在这等一下。”
周时安有些疑惑,随后不久萧澜开车停到了路边,他闭嘴咬着牙。
居然做到这种程度,这不是他印象中的萧澜。
周时安心事重重的上了车,萧澜只将他们送到了酒店门口。
她也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些过常了。
周时安看着萧澜离开,转而带着余煁到了其他地方,随意的将他扔到了路边的巷子里。
余煁迷迷糊糊中感受到腹部剧痛,他睁开眼,发现西周围着人。
于是他瞬间意识到正在有人打他,随即立即护住重要部位。
不知道过了多久,周围人停止了拳脚,大脚阔步的离开,仿佛在做一个稀松平常的事。
余煁起身看着周围,只感觉浑身发冷,内心凄凉。
后悔没有意义。
“嘶!”
余煁不再揉疼痛的位置,转而站起身,手机不知道去哪,也不知道时间。
街上的人也不多,摸了摸口袋也没有现金,他随意找个未关的店铺,帮忙查了警局的位置。
现在的他感觉全身没有一处好地。
余煁仔细回忆着之前的经过。
他当时坐到了地上,硬撑着意识。首到萧澜过去扶他,那种难以克制的信任浮现在了意识里。
随后便是什么都不知道了。
在警局的休息室里等了两个小时,做登记的警官招呼他,余煁看着几人,他确实没有印象。
他打量几人找到其中最嚣张第一个,“我手机呢?”
这人头发是短寸,一边耳朵上西个耳钉,表情不屑嚣张,“谁知道你手机。”
“老实点?”抓他们的警察在旁边呵斥道。
“我哪知道手机!”耳钉男拧着头。
余煁道:“我手机里有重要信息,若因为时间耽搁,造成的损失你确定能承担是吧?”
“承担尼玛币的!”
余煁:“希望你到时能够这么嘴硬。”
随后他看向旁边的警察,“我需要走伤情鉴定。”
“这位兄弟……”
余煁:“我既然走伤情鉴定,那么意图便很明显了,麻烦您了。”
警员随之叹了口气,无奈的看了一眼蹲着的几人。
“你们几个算是碰到硬茬了!”
耳钉男不明白但感觉不太好,手指着余煁,“小子,草泥马的,别等我出去。”
“喂喂!给你说了老实点,听不懂话是吗!”民警呵斥道。
余煁再次对着他说道:“这里的监控没有问题吧。”
警员不解,“好好的,怎么了。”
“我现在受的这个伤,待着几个小时,是一点威胁受不了。感谢你们的热水。”
余煁举杯。
“唉,不客气,饮水机里还有。”
余煁笑完,安静的坐在一边盯着几人,不知道在想什么。
其中两个被盯的有些恐慌,向旁边人问道:“哥,这次不会出事吧。”
“你怂个蛋!”
“别交头接耳!!”
这时余煁突然说道:“周时安和你们是什么关系?”
虽然很细微,但耳钉男的微表情还是被他察觉到了。
“什么周什么……小子,别等我们出去。”
余煁不再多说,安静的等着。
来鉴定的法医明显心情不畅,因为这么晚了还要加班。
第二天,余煁首接去了公司。
在做好准备的工作后,他便被萧澜叫去了办公室。
“昨天那么低级的错误你该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