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微微一笑。
他迈步来到了王龙的身边。俯视着在地的胖子，脸上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
“你不要这么紧张嘛。”
“我也不是个不讲理的人。”
叶凡的声音不疾不徐，落入王龙耳中却如同魔鬼的低语。
“你刚才不是给了我两个选择吗？”
“那我也给你两个选择。”
他的语气轻松，仿佛在讨论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第一，脱光衣服绕市场跑一圈。”
“第二，我把你们统统都废了。”
叶凡的目光扫过王龙，又落到那些躺在地上哀嚎的混混身上。
“你赶紧抉择。”
“我这个人可没有那么好的耐心。”
王龙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
肥胖的身躯抖得如同筛糠。
他仰望着叶凡，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带着哭腔。
“求求你…”
“求求你放我一马吧…”
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充满了极致的恐惧。
叶凡脸上的笑容并未消失，只是眼底深处多了几分冷意。
“我不是己经给了你选择吗？”
“难道非要让我替你做决定？”
话音未落。
他的眼神骤然一寒。
右脚抬起，看似随意地踩在了王龙肥厚的右腿膝盖上。
力道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慑。
“咔嚓！”
轻微的骨骼摩擦声响起，虽然细微，却足以让王龙魂飞魄散。
王龙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
“我就数三声。”
叶凡的声音平淡，却带着刺骨的寒意。
“三。”
“二。”
他的声音每吐出一个字，王龙的身体就抖得更厉害一分。
“如果你还不选…”
“后果自负。”
膝盖上传来的剧痛，以及叶凡那如同实质般的冰冷目光，彻底击溃了王龙最后的心理防线。
恐惧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
他几乎是尖叫着喊了出来。
“大哥！”
“大哥我选第一个！”
“我选第一个！！”
声音凄厉，带着哭腔，充满了屈辱和绝望。
叶凡这才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
笑声在寂静的胡同里显得格外清晰。
他缓缓抬起了踩在王龙膝盖上的脚。
“早这样不就好了吗？”
“现在，可以开始你们的表演了。”
他转过头，目光落在旁边脸色发白的张桂花身上，语气温和了些。
“桂花姐，麻烦你转过身去。”
“接下来的场面，可能有点辣眼睛。”
张桂花的俏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带着几分羞赧，赶紧依言转过了身去，背对着这边。
叶凡的目光随即扫向那些还躺在地上呻吟的混混。
他的眼神平静，却让那些人如同被冰水浇头，瞬间噤声。
“怎么？”
“还需要我亲自动手帮你们脱吗？”
那些混混一个个脸色惨白，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
虽然身上剧痛难忍，但没人敢违抗叶凡的命令。
他们看向王龙，又看向叶凡，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然后，他们开始动作僵硬地解开自己的衣扣。
胡同里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脱衣声。
几分钟后。
王龙和他那十几个手下，全都赤条条地站在了那里，一丝不挂。
初秋的风吹过，让他们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更多的是羞耻和恐惧。
叶凡看着他们，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还愣着干什么？”
“市场就在外面，跑起来吧。”
“难道真想让我送你们一程？”
王龙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屈辱感几乎要将他淹没。
可当他接触到叶凡那淡漠却充满压迫感的眼神时，所有的反抗念头都烟消云散。
他咬了咬牙，闭上眼睛，像是奔赴刑场一样，第一个迈开的双腿，冲出了胡同口。
紧接着。
其他的混混也如同被驱赶的鸭子，一个个低着头，捂着关键部位，跟着跑了出去。
胡同外就是喧闹的农贸市场。
正是人流高峰期，熙熙攘攘，叫卖声此起彼伏。
当第一个光溜溜的胖子冲出来时，市场瞬间安静了一秒。
随即爆发出一阵惊呼和哗然。
无数道目光聚焦过来，充满了惊愕、鄙夷、还有看热闹的兴奋。
很快，就有人反应过来，纷纷掏出手机。
闪光灯开始亮起。
拍照声、录像声、还有各种议论声、哄笑声响成一片。
场面顿时变得无比混乱和滑稽。
看着外面那混乱的场景，叶凡忍不住畅快地笑了几声。
他走到仍然背对着的张桂花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桂花姐，咱们回去吧。”
“这种低俗的表演，没什么好看的。”
张桂花这才转过身来，脸上的红晕还未完全褪去。
她没好气地瞪了叶凡一眼，眼神里却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像是嗔怪，又像是松了口气。
“你这个家伙！”
“净会想些歪主意！”
叶凡笑容不减。
“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其人之身。”
“吃了这次教训，我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这么嚣张跋扈，欺负老实人！”
他语气轻松，仿佛只是做了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说完，他不再理会胡同外的闹剧，伸手轻轻拉住了张桂花的手腕。
“走了，桂花姐。”
两人并肩，向着停放皮卡车的方向走去，将身后的喧嚣和不堪抛在了脑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