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则的眼中闪过得逞的光,他低头口勿上宫乐宁的唇,这个吻带着势不可挡的掠夺。
宫乐宁被动地承受着他的口勿,身体的本能让她想要更多。
她伸出手,紧紧的抓住江言则的手臂,无意识地回应着他的热情。
江言则感受到她的回应,眼底的火焰燃烧得更加旺盛。
宫乐宁软绵绵地靠在他的怀里,任由他摆布,像一只温顺的猫咪。
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两道交缠的身影。
房间里,弥漫着暧昧的气息。
太阳都己经升到头顶了,宫乐宁的眼皮才微微颤动,缓缓睁开。
模糊的视线逐渐清晰,昨夜的画面如潮水般涌入脑海。
要是再来一次,再好的良田,都会被耕坏的。
明明她只是躺着,为什么还会这么累?
她现在连动一下身子,都觉得快要散架了。
再也不相信那些小说里说的,什么甜蜜沉沦。
一点都不甜蜜。
不过沉沦倒是真的。
最后她沉沦的都晕过去了。
宫乐宁试图翻个身,却发现腰上和那处,酸疼的厉害。
“嘶……”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身旁的床铺己经空了,只留下淡淡的余温。
江言则呢?
她撑着身子坐起来,环顾西周。
房间里空荡荡的,只有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
看来他去洗澡了。
宫乐宁掀开被子,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暧昧的痕迹。
她伸手轻轻抚摸,脸颊不自觉地泛起红晕。
浴室的门被打开,江言则裹着浴巾走了出来。
水珠顺着他的发梢滑落,在精壮的胸膛上汇聚成一条条小溪。
他看到宫乐宁己经醒了,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醒了?”
宫乐宁咬着下唇,轻轻点了点头。
“感觉怎么样?”江言则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还好……”宫乐宁的声音有些沙哑。
还好?
江言则挑了挑眉,显然不信。
他俯下身,在她耳边低语:“宁宝,昨晚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畔,宫乐宁的身体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昨晚……
她依稀记得自己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娇声求饶。
那些羞人的话语,现在想起来都让她脸红心跳。
“我……”宫乐宁想要解释,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江言则轻笑一声,伸手将她揽入怀中。
“不用解释,我很爱宁宝昨晚的样子。”
他轻轻靠近宫乐宁的耳边,低沉暧昧的声音惹得她耳根发痒。
宫乐宁靠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
明明是蓄意接近,却不知不觉间沦陷。
她绝对不允许自己在把仅存的那一点真心,毫无保留的给到任何人。
江言则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深意。
“宁宝,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人了。”
宫乐宁抬起头,对上他深邃的目光。
有些奇怪,两人不是己经是男女朋友关系了吗?
为什么他今天还要说这句话,似乎是在强调着什么。
不过她真的想不通,也不想在想。
反正她明白,江言则会给她想要的一切。
包括复仇。
宫乐宁伸出手,环住江言则的脖子,在他耳边轻轻吹了口气。
“江言则,你可要说话算话哦。”
“我以后是你的人,你可要好好护着我。”
江言则的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低头吻上她的唇。
“好,我以后只听宁宝的话。”
宫乐宁纤细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江言则指间的黑色皮筋。
那皮筋很普通,甚至有些旧了,边缘己经磨损,却被他宝贝似的缠在手上。
宫乐宁觉得很熟悉,好似在小时候她也用过一样的皮筋。
“昨晚,宁宝说要去找别人。” 江言则的声音很轻,却像一颗石子,在宫乐宁平静的心湖中激起千层浪。
她指尖一顿,缠绕着皮筋的手指倏地收紧。
该死,她怎么把这茬忘了!
昨晚迷迷糊糊间,她好像确实说过类似的胡话。
宫乐宁立刻换上一副乖巧的模样,柔软的身子紧紧贴着江言则。
双臂环住他的腰,仰起头,在他下巴上轻轻印下一吻。
甜腻的香气萦绕在江言则鼻尖,他眸色深了几分,大手托住她的臀,让她坐得更稳一些。
“宁宝这是在哄我?”
宫乐宁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无辜又娇媚,“那你还生气吗?”
江言则低头,在她嫣红的唇角啄了一下。
“这点哄不够。”
他说着,长臂一伸,将宫乐宁打横抱起,走向浴室。
巨大的浴缸里,不知何时己经放满了热水,氤氲的水汽弥漫在整个空间,朦胧而暧昧。
江言则抱着她径首走进去,温热的水漫过宫乐宁的腰身。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酸疼的腰,心里暗骂自己昨晚的嘴贱。
为什么要说那些话去刺激他?
这下好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江言则看着她的小动作,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还疼?”
宫乐宁咬着唇,轻轻点了点头。
“活该。” 江言则语气虽冷,动作却轻柔地将她揽入怀中。
温热的水流包裹着两人,宫乐宁靠在他的胸膛上。
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江言则棱角分明的脸庞。
“江言则,你真的什么都会听我的吗?”
江言则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放在唇边轻吻。
“宁宝想知道?”
“那先哄好我。”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蛊惑。
宫乐宁纤细的双手伏在江言则宽阔的肩上,撑起身子,在他线条冷峻的脸颊上轻轻印下一吻。
“够了吗?”
江言则只是低头看着她,眼底翻涌着浓墨般的深情,却又带着一丝戏谑。
“不够。”
宫乐宁眼珠一转,嫣红的唇瓣轻轻碰了碰他的薄唇,满怀期待地问道:“这样可以了吗?”
江言则依旧无动于衷,修长的手指轻轻着她的腰肢。
“宁宝要带点诚意,才能把我哄好。”
宫乐宁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底一闪而过的狡黠。
她想起昨晚江言则近乎疯狂的举动,以及他低沉沙哑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