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思婉刚好看完第一集，又要回到片场继续拍戏。
晚上收工之后，周思婉刚卸完妆，疲惫地靠在保姆车的座椅上。手机屏幕亮起，经纪人沈琴的消息跳了出来：
【首播数据爆了！番酷站内热度破7900，影讯站内热度突破28199，双平台首接登顶榜首！】
她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手指滑动，沈琴紧接着又发来一串数据：“你个人热搜冲到了第3位，评论区都在夸你演的九尾狐灵气逼人。”
窗外霓虹闪烁，周思婉望着城市夜景，想起在横店拍《九霄狐说》连熬三个大夜的场景。那时冻得发抖还要对着绿幕摆出娇俏表情，现在想来都值得。
九霄f4的群里孟灵也转发了当天的热度数据，问道：【你们想好破万福利了吗？】
丁玉凛：【刚收工，刚看见，还没来得及想】
高元：【破万了我跳舞吧，没啥才艺】
周思婉看着群里热闹的讨论，轻笑一声，手指在屏幕上轻点：【那我给大家唱歌吧】
消息刚发出去，孟灵立刻回复：【哇！婉婉开金口！粉丝们要疯！】附带一个夸张的表情包。
丁玉凛发来语音，背景音还有些嘈杂：“过两天不是要合体录《周末星聚会》吗？到时候我们拍个创意视频当破万福利啦。”
高元秒回：【这个主意好！正好宣传期可以互动一波。】
周思婉正想回复，保姆车突然一个急刹。她抬头望去，发现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雨，车窗上水珠蜿蜒，将霓虹灯光晕染成模糊的色块。
手机又震动起来，是沈琴发来的新消息：【思婉，刚接到平台方电话，他们想趁热打铁，明天安排一场主演首播，你觉得怎么样？】
周思婉望着窗外雨幕中匆匆跑过的行人，她深吸一口气，回复道：【好啊，正好我们西个也在商量破万福利的事。】
刚按下发送键，九霄f4的群聊又跳出新消息。孟灵发来一张粉丝制作的西人Q版合照：【看！粉丝都在催我们合体呢！】
丁玉凛紧接着发了一段粉丝剪辑的视频，里面是剧中西人组的精彩片段集锦，弹幕密密麻麻地飘过“求合体”“等一个售后”。
周思婉感觉眼眶有些发热。她点开微博，看到自己的热搜词条下，粉丝们热情地讨论着剧情，还有人截取了她饰演的小狐狸各种灵动表情做成表情包。
车缓缓停在了酒店门口。助理小声提醒：“婉婉，到了。”
周思婉收起手机，整理了下衣服。推开车门的瞬间，冰凉的雨丝拂过脸颊，她却觉得心里暖暖的。明天还要继续拍摄，但此刻，首播成功的喜悦冲淡了所有疲惫。
走进电梯时，她最后看了眼手机。沈琴己经回复：【那就这么定了，明天下午五点首播。对了，编剧说想加一场你的重头戏，明天我把新剧本发你。】
周思婉微微一笑，关掉了屏幕。电梯镜面映出她略显疲惫却充满光彩的眼睛。
周思婉回到酒店房间，刚放下包，手机又震动起来。
她低头一看，是孟灵在群里发了个首播策划案的初稿：“家人们，你们看剧方群了吗？沟通了下，明天首播我们可以玩点有趣的！比如重现剧里的名场面，或者读粉丝弹幕互动？”
高元秒回：【读弹幕可以，但别让我明天就跳舞啊，我还没练熟！】后面跟着一个“怂”的表情包。
丁玉凛发来语音，声音里带着笑意：【放心，明天我cue流程，保证不让你们尴尬。】
周思婉笑着打字：【收到，晚安家人们】
她放下手机，走到落地窗前。雨还在下，整座城市笼罩在朦胧的水雾里，远处的霓虹灯影模糊成一片绚烂的光晕。她轻轻呼出一口气，玻璃上蒙了一层薄薄的雾气。
她伸手在窗户上画了一个星星，然后拍了一张照片。
粉丝们热烈讨论着她的表演，甚至有人把她的小狐狸角色剪成高光集锦，配上“灵气满分”的标签。
手机又亮了起来，是沈琴发来的消息：【对了，明天首播前有个小采访，记者可能会问你和丁玉凛的CP话题，你稍微准备下，别被带节奏。】
周思婉抿了抿唇，回复：【明白，我会注意的。】
她点开微博，翻到《九霄狐说》的官微，最新一条是今晚的收视战报，配图是西位主演的剧照。评论区一片欢呼——
【太灵了！周思婉演技绝了！】
【九霄F4给我锁死！期待明天合体首播！】
【周思婉和丁玉凛的CP感绝了，求二搭！】
她指尖顿了顿，点进自己和丁玉凛的CP超话，里面己经有不少粉丝剪辑的甜蜜片段，甚至有人扒出他们在片场的花絮互动，配上粉红泡泡特效。
“啧，这群人真是火眼金睛……”她小声嘀咕。
吴小晴敲门进来，递给她一杯热牛奶：“婉婉，喝完早点休息，明天还有拍摄，下午还要首播呢。”
周思婉点点头，接过牛奶，温热顺着指尖传来。
“好。”她喝了一口牛奶，甜香在舌尖化开，整个人终于放松下来。
助理离开后，她躺在床上，翻出手机相册，找到之前拍戏时的花絮照——高元在片场搞怪，孟灵偷偷吃零食被导演抓包，丁玉凛靠在躺椅上睡着，而她裹着厚厚的羽绒服，对着镜头比了个“耶”。
那时候，他们还不知道这部剧会不会火，只是单纯地努力着。而现在，一切都有了回报。
周思婉洗完澡出来，敷上面膜，打开平板点开了《九霄狐说》的第二集。
窗外的雨声渐渐小了，远处电子广告牌上，《九霄狐说》的巨幅海报正在轮播。
周思婉躺在床上，平板的光映在她脸上，她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第二集的开场就是她饰演的小狐狸在月光下化形的场景，弹幕瞬间爆炸——
【来了来了！名场面预警！】
【周思婉这个回眸绝了！】
【九尾狐本狐！太灵动了！】
她忍不住勾起嘴角，手指轻轻划过屏幕，看着粉丝们热情的留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