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玄看着她的背影,无奈摇了摇头。
他去了趟后山茶园一趟。
清理积雪,修剪枯枝,顺便采摘几片新发的灵茶。
林清玄动作熟练,剑气化作细丝,打理好茶园。
干完活,望着那精致的茶树,鼻尖弥漫着茶香,心情更加的舒畅。
从后山抬眼望去。
寒山上雪景如画,殿宇隐在雾中,仿若仙境。
他不由得感叹道:“人生如此,佳人作伴,再没什么其他奢求了。”
他转身看向慕容明凰的寝宫,那里,还有他七天的小婢女在等着他。
......
林清玄推开门。
殿内暖炉火光摇曳,慕容明凰身子斜倚在软榻上,玉手持一本闲书,露出的纤细手臂,红裙半敞,露出修长的圆润玉腿,姿态慵懒而。
她翻了一页书,百无聊赖地叹道:
“这寒山的书,尽是些枯燥的剑经,哪有宫里的风月小说好看……”
听到门响,她抬头一看,见林清玄推门而入,顿时想要起身抱上去,但一想到他昨日下套设计自己,又带着情绪低头看书,故意不理会他。
林清玄走到床边坐着,斜了她一眼,看着她故作矜持的样子,挑逗道:
“我的小婢女,这是无聊了,别以为装作看书我就会轻易饶了你。”
他说着,目光不自觉落在她身上,见她红裙下的曲线勾人,心头微微火热。
慕容明凰哼了一声,放下书,只觉得眉心间的雪梅灵印又开始作怪,她站起身来,丰润的躯体勾人心弦,没好气道:“干嘛,我可告诉你,裴姑娘刚才来找我了,她让我去后山闭关,你可别想着使坏,不然,裴姑娘饶不了你。”
她还带着些许恼羞道:“昨天都怪你,非要让我在那喊那么大声,裴仙子都揶揄我太闲了,整天和你......瞎闹。”
林清玄闻言,轻笑两声,上前轻轻拥护她成熟丰润的身子,慕容明凰也没有反抗,反而是顺从无奈道:“这哪里是闭关养伤?裴姑娘这是摆明了吃醋,要把我隔开呢,罢了,她是正宫娘娘,我这小妾只能听话咯。”
林清玄听她自称“小妾”,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摇头道:
“正宫娘娘?明凰姐姐,你这嘴可真会说。不过……”
他大手下滑,揽着她的纤腰,对着那傲人处使坏。
坏笑道:“赌约还没结束,今天你得先听我的,明天再去闭关,如何?”
慕容明凰身子本就敏感,处在宫中多年,身子本就己经绽放得正艳,此刻又被林清玄挑逗,推开他,满是恼羞道:“你个色东西,天天撩拨我,又......又不......还想干什么。”
林清玄抱紧她的身子,从后面在她耳边轻轻耳语了几句,慕容明凰闻言,一下呀了一声,挣脱了他的怀抱,脸颊羞红,艳丽的身子轻轻颤着。
她见林清玄模样认真,真的掏出了数只洗的干净的悟道茶种,颗颗狭小圆润,上面还带着湿凉的水渍,不由得撒娇道:
“相公,夫君,你就饶了妾身这一次嘛,等妾身出关,一定一定什么都答应你。”
林清玄才不理会她,坏笑着走上前来,慕容明凰见状,不由得踉跄着后退,楚楚动人,像是被坏人欺负的小媳妇般,很是。
见林清玄丝毫没有动摇,她顿时换了面目,愈发恼羞道:“林清玄,你就折辱本宫吧,我......我一会就去找裴姑娘告状!”
“等会,你别呀......我错了。”
......
北境风雪肆虐。
一座简陋的茶棚孤零零地立在风中,木架上挂着一个牌匾,上面刻着几个简陋的招牌。
“有间茶馆”
薄薄的布帘当然遮不住寒气,可里面依稀透出的火光,却带着几分温暖。
茶棚不远处的官道上,烟尘如飞。
一支妖族大军如长龙般蜿蜒前行。
寒风烈烈吹拂下战旗声声作响,走动间,铁甲铮铮,带着一股肃杀之气。
棚内。
林清玄坐在椅子上,丝毫没有在乎外界的动静。
他面前摆着一方小炉,正咕嘟咕噜作响冒着热气。
灵茶的清香若隐若现,他眉眼带着揶揄的笑容,正打趣的看着身后那道绝色的丽影。
另一边。
一道丰腴的身影正弯腰擦着木桌,动作慢悠悠的,双腿略微紧绷,红裙轻垂,勾勒出弯腰下更加动人的曲线。
绝色丽人的腰间还系了一块淡青色的围裙,乌黑浓郁的秀发随意挽成松散的髻,用一方素帕裹住,几缕发丝垂落在颈侧,衬得她肌肤如雪,眉眼如画。
只是,她擦桌的动作有些不自然,双腿微微并紧,似在克制什么,偶尔轻颤一下。
林清玄瞥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坏笑道:“明凰姐姐,可得认真点,别偷懒,一会那位让你输掉赌约的天命之子可就要来了。”
慕容明凰闻言,抬起头,丹凤眼狠狠瞪了他一眼,眼中满是哀怨,像是被他欺负得狠了。
她咬了咬红唇,低哼道:“林清玄,你这个小混蛋,给你擦桌子不说,还……还……还这么折辱我。”
她说到一半,脸颊泛起一抹红晕,声音弱了下去,像是羞于启齿。
她裙下的双腿又是一颤,忙扶住桌沿,强装镇定,继续擦桌,动作却越发慢吞吞,带着几分勾人的慵懒。
就在这时。
布帘被猛的掀开。
一阵寒风裹入。
一位男子进入茶棚,英姿勃发,眉宇间带着北境独有的凌厉。
他见到林清玄,眼中闪过一丝惊喜,拱手道:
“多年未见,不曾想今日在此偶遇竟然还真是前辈。”
林清玄淡笑着起身,回礼道:
“是许久不见了。”
他示意轩辕明澈坐下,目光看向慕容明凰,见她正端着茶盘走来,姿态优雅,贵气天成,丝毫看不出一丝的异样。
轩辕明澈目光落在慕容明凰身上,目光一怔。
眼前这女子,红裙包裹下的身姿窈窕,气质高华,显然不是常人,眉眼间带着几分慵懒的媚态,既清冷又勾人。
他心里赞叹,却不敢失礼多看,只拱手道:
“见过这位姑娘,不知道这位姑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