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说一声,带头在前面走,祥子回头看了眼不来方夕莉和还有一半在匣子里的四谷见子。
索性在见子的惊呼声中把她从匣子里拽了出来。
“要做什么决定,等到我们找清楚问题后再说。”
留下一句话,祥子也快步跟了上去。
此时几人的位置是日上山的山腰,在不死人感官中像是草莓布丁一样的香气四处弥漫在山野之中。
手电的灯光打在那些翠色的树上,留下斑驳的剪影,像是有数不清的黑色影子在跟着手电一起舞动。
穿过一段路,眼前出现的居然是一间和风屋舍。
屋舍的不远处隐约可见一个小牌,上面写着结缘之家。
而从此望去,回首处却不是那条小路,反而是一个庞大的水上宫殿。
宫殿有着源之宫一般的小院回廊等建筑,不过因为占地面积原因和现在天色昏沉,显得格外阴森。
自外向面向面前的屋舍看去,薄雾般的纸窗里有着烛影摇曳,就像是还有人生活与其中一般。
刚刚小白的声音就是从这里传出,地上还能见到巨狼的脚印。
小白似乎是追逐什么一路进了屋子里,那一片完整的回廊中正有一个明显是被撞出来的大洞。
克里和祥子没有停留,一并跟了进去。
来到走廊,两人很快就看到了小白,小白有些呆呆的变回了小狗的模样。
伫立在一间屋子跟前。
克里和祥子也走了过去,就看见眼前烛火摇晃间是一个摆满了画卷或照片的小房间。
正中是一左一右两个蒲团,像极了日本古时跪拜成婚的模样。
而房间的顶上则是挂满了绘马。
上面以古日语和日语写着一些文字,有些痕迹之久远让人怀疑应该放在博物馆里。
和这座山别的地方不同,这间屋子中并不存在什么阴森的感觉,反而带着一丝丝反常的温馨。
而此时来到门前,克里和祥子才知道为什么小白愣住了。
因为此时这个房间的中央,一个穿着黑袍的灵体和几个穿着白无垢的灵体正静静的在那里匍匐。
而匍匐跪拜的方向,并不是那高悬的坐台。
反而是入口处,几人所在的方位。
似乎是察觉正主已经到来。
领头那个一身黑袍脸上用布蒙住眼睛cos老年防火女的灵体微微抬头。
用带着些尖瑟的声音开口。
“伟大的神眷者和武士,我们一直在等待着一个能接手日上山工作的人到来。
而看来,我们的残魂终于到了可以永归黄泉的时刻。”
说着话,她房间的后面一个黑色的匣子被几个灵体运了过来,在祥子警惕前。
那个匣子就打开了,由乃迷迷糊糊的睡颜从中浮现。
“虽然非常冒昧。不过,我们已经见取了这个姑娘的记忆,了解了你们的存在。”
听到这话,祥子和克里算是搞清楚着整的哪一出了。
看来是这山上的灵也有那种窥视人过去的能力。
他们通过由乃的记忆,了解到了不死人乐队片面的消息。
“十年,二十年...看着她记忆里那些高楼大厦,外界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了。
也难怪,难怪大柱已经要无法镇压黄泉。”
带着干笑,她依嚒然趴在地上,恭敬的对着克里和祥子拜了下去。
“今日起,您二位便是这日上山的主人,还请二位重新点燃火,为人间护住这一片之地。
我们已经...”
那老太的灵正准备继续说,结果一出溜就被祥子提了起来。
“你有什么话能不能正常说?不要在这里说这些奇奇怪怪的。”
“呃?”看着自己灵魂被直接抓了起来的模样,这个老太太卡了一下,接着才算是正经的说了起来。
“大概的事情你们应该已经通过那个丫头的嘴里知道了。
从古时开始三位灵力高强的巫女发现了,我们这日上山下的黄泉,在各种术法都试了一遍后,找到了一种特殊的方法,在山下让宫司以永不熄灭之火点燃守火台。
山上则是历代培养具有灵力天赋的女性,用以一代代的关入匣中,镇守黄泉,不让邪祟泛滥人间。”
听她这么说,克里点了点头,还就那个传火。
“而因为日上山即使被镇压,也依旧久终年四气弥漫。
常有轻生者来到这里,自我了断变成怨灵。
为了能分担这些人的怨气,同时也是对巫女的修行,我们依然在人间,尚未进入匣中的巫女,便会引导那些寻死者,用我们能看透对方过去的能力,化解对方的怨气,让对方无遗憾的离开,死后也能为镇守黄泉做出一份贡献。
可事情就出现在上一次更换大柱的时候,那一日,本来山中的黄泉就不稳,所有宫司和武士都镇守在山中,准备迎接新的大柱前往柩笼镇压彼岸时,一名寻死的樵夫进入了山里。
巫女们本来按照惯例去引导那个樵夫的怨念,没想到...”
说到这里祥子手中的老鬼叹了口气。
“那名樵夫因为心中爱慕自己的家姐,可他的姐姐又喜欢上的别的男子,他在害死他姐姐喜欢的男人后,他的姐姐来到日上山上自尽。
他认为巫女看穿了他内心的丑事,一怒之下,拿着兵刃,把山里大多数巫女一并杀了。
而大量巫女的死亡,也让本应该成为大柱的巫女,在同一瞬间见取到了过多的同伴痛苦回忆,有的是那些巫女的,有的是她们生前分担过痛苦的自杀者的。
大柱的心在一瞬间出现了奔溃,于是仪式中的黄泉出现了一次泛滥。
山里守护者,巫女,一切在一瞬间被击溃,只剩下了寥寥几个人不人鬼不鬼如我般的老家伙,和已经完成使命却始终没有后继者的残魂在这山里。”
ps:
好多老爷关心我现在怎么样了,谢谢大家关心,我就ps统一说一下。
我现在就是不能坐着。
因为每隔两天,医生就要先把我体内的纱布抽出来,拿着酒精,直接不打麻药伸入我那在蛋皮里的伤口中,一阵擦拭,然后再塞个新的进去,避免那玩意又从内部生出脓肿污染我的内脏。
这个过程非常痛苦,我的惨叫估计那一层楼都能听见。
然后弄完后,我就会变回刚刚出手术室的状态痛苦不堪。
而且哪怕我知道不是我的xx在疼,可因为位置原因我感觉到的就是xx在疼。
顺便给这两天一次的事情要持续两个月,不过据说一个礼拜后应该不会每次都这么疼了。
我应该也就能恢复三更了
第一卷 : 第五百零一章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