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密集区域,并且多更换出没地点,免得因为长期出现在一个地方被人记住。
其实之前的克里倒是不反感回去,除了饭轻淡了点,每天有吃有住不需要上班,里面又个个都是人才,比弱智吧还欢乐。
不过现在考虑到东京乐子这么多,克里还是决定先在外面溜达溜达。
克里现在的处境可以说是和那些流浪汉一样,甚至是更遭基本等于一个不会被大规模搜捕的在逃通缉犯,甚至是没有办法靠着收废品,或是登记一些丢失物品从失主那边拿到补偿款。
不过克里本人对如此境地却是毫不在意,惬意的走在河边时不时隔着河岸望一望对面川崎的夜景,亦或是看看不远处那些闪着篝火的流浪汉营地。
没错,东京这地界流浪汉可不少,虽然因为“你不要污了老爷的眼”“为了市容考虑”等理由,经常被驱赶,但这并不能解决实际问题。
就算厚生省再怎么给数据表示全日本流浪汉也就几千,但是真实存在的情况是不会因为他们在数据上改一改就消失的。
克里就这样一边想着未来规划,一边走着的时候,脑子里的声音又响起了。
【我给你找的第一个同伴马上就来了,我模仿了你记忆里聊天室的构造设计了一个通讯方式让你们可以沟通,等他来了你就知道了,你和其他人的连接会定期增加,那我也该去打复活赛了...】
克里听着那声音的话,看着忽然出现在自己视线中一个类似聊天室的东西愣了愣。
坏了!怎么幻听还升级成幻觉了,真不能随便吃东西啊!
而此时在那群流浪汉营地的不远处有个男人正拿着手机似乎在看什么。
而那个男人似乎是将克里看向眼前面板的视线当做了是看向他,回望了过来。
在看到克里后,那人眼前一亮,将手机息屏塞进兜里迈开步子走了过来。
“喂!那边的小哥,你是新来这边的吧?是不是最近生活有什么困难?”
那人看着一副很文静的样子走进还能看到他脸上戴着的眼镜,说话时脸上笑容堆在一起看着十分和善,就像是哪来的保险销售员。
克里疑惑的看了看这个大晚上路边找人说话的家伙,没有回话。
那人走了上来,看了看克里身上那有些不合身的衣服暗地里点了点头,然后继续开口。
“不要怕,我不是什么可疑的人,我叫近藤薰,经常在这边帮助一些有困难的人。
不要不好意思,谁的人生都有低谷的时候,是欠了校园贷还不上?不敢和家里人说,还是外国人护照被扣了都可以找我,我这里有很多给落魄人赚钱的路子。
不要因为一点点的挫败就放弃,你的人生还长着呢,只要赚到钱总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这人说话非常诚恳,这也让克里知道了对方找自己搭话的原因。
对方似乎是把自己当成是在这边寻找落脚点的流浪汉了。
于是克里一边看着眼前那个真的就像是聊天室一样的面板,试图查看这玩意有没有什么其他的变化,一边随口询问。
“赚钱的路子?”
“对!”对方见到克里搭话,也很是开心。
“来,我们这边说,我们有很多可以选的,比如去当录像带的汁男,当街头案内人,或是一些配送工作,一般失信或是欠款人员都是很难找到工作的,我们这里可是不会介意的。”
说着,自称近藤的男人就上前对着不远处的楼梯指了指,示意他们可以到那边说。
只是就他说话的时候,不远处已经来了几个邋遢的人影。
“喂!近藤!给我滚远点!”
其中一个年纪很大的人敲了敲自己手中的木杆子,那杆子上可以看到一个如同铁钩一样的弯头,不难看出那玩意是用来捡垃圾的。
那么这些人的身份也不言自明,就是居住在不远处的流浪汉。
自称近藤的男人听到了声音,有些恼火的转过头,但是发现他们人多势众后,还是退了几步看向了克里。
“如果你有需要可以去那边的商务楼...”
“滚!”他话还没说完,一个流浪汉就举起了手中的铁锅,近藤只得在草地上留下一串脚印恨恨的离开了。
克里全程看着这一切,一句话没说。
等近藤走远了后,那几个流浪汉才凑了过来,不过他们有意识的和克里保持着一定距离,似乎是不想让克里害怕。
“小伙子,你千万别信那家伙,最近有很多不听劝的年轻人结婚后离婚还被要求支付不是他们的出轨生子的抚养费于是直接破产,或是借了贷款还不上又不敢和家里人说,成了流浪汉。
那个家伙就是盯着你们来的,很有可能是吃流浪汉的。”
听着对方的话语,克里对其中一个没有听过的新词很是好奇。
“吃流浪汉?”
对方发现克里居然不知道这个,于是解释了起来。
“对,因为流浪汉如果有住所的话,可以每月从政府那里领到一笔补助,很多年前就有极道想出了把流浪汉关起来每个月领取救济金的方法,我们就叫这叫吃流浪汉。
不过这些年这样的事少了。”
“是东京政府给流浪汉建房子了?”克里听到这样的事情少了很是好奇。
“不,是补助金减少了,而且各个区政府也会想尽办法不给流浪汉和极道们钱,而且现在极道也衰落了,所以现在他们开始让流浪汉做其他的事情了。
比如帮忙运输违禁药品,带去签署免责协议书做药物试验,或者...”
说到这里那个和克里交流的流浪汉顿了顿。
"或者比如核泄漏的时候,让我们这些人去处理,甚至是需要器官的时候从我们这些人身上找,还有让我们非法捕捞海鲜什么的。"
听到这话,克里疑惑的挠了挠头。
“等等,非法捕捞海鲜是怎么和上面那些在一起的。”
"其实能在应季捕捞一晚上松叶蟹,比贩卖违禁品还赚钱,甚至听说之前练马区有个年轻人被带去变声当了什么vtb据说钱来的和大风刮的一样。"一遍说着那个老流浪汉还摇了摇头,一副看不懂现在时代的表情。
“对了,小伙子,你要吃点东西吗?”
几分钟后。
“咕嘟咕嘟!”
铁制的铁锅中煮着保质期已经到了的方便面,克里听着围坐在火堆旁的流浪汉们说着一些在东京的生活经验。
很显然,这严重违反了东京治安防火条例,不过在这里的人们都并不在乎。
“可以去那边桥底下的商店,那里会卖一些便宜的香烟啤酒,尽量不要去餐厅的后厨,那些人把菜倒掉的时候看见我们很可能不高兴。
如果忽然有人来和你做朋友,千万别相信,很多人都是这样失踪的。”
这些人中甚至有晴空塔建成前就开始流浪的,直到为了建立晴空塔政府开始大规模驱赶流浪汉,东京这样的人才变少了。
任何群体中都有好人和坏人,而流浪汉作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