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了,我们还要收拾东西,就不请你们喝茶了。”
数完以后封沐云笑眯眯的说道,人愣了一下,随后便没再多说什么转身离开了。
“姐姐,把娘亲扶进来,我们收拾东西。”
“哦。”
封如初虽然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但胜在非常的听话,行动力也强。
首接就把还在发呆的林宛玉给扶了进来,林宛玉看着封沐云手里的银票,再一次哭了起来。
“大郎,都是母亲没本事……”
“好了好了别哭了,我们收拾东西,这种伤心之地不留了,回老家!”
她无奈的安慰道,说起来她穿到这封沐云的身上不过两日,她这个老娘哭了不止十次了,也不知道哪来这么多泪水。
“好,好,我们走。”
林宛玉这人没什么主见,只知道出嫁从夫,夫死从子这类的思想,听话也行吧,她只能如此自我安慰了。
她的本名叫封沐筠,跟现在这个身体的名字差不多,以后她就叫封沐云吧。
在现代社会她的人生也算顺顺利利,从小学到高中,然后考了一个普通的一本,大西那年通过校招进了大银行。
做过柜台,也做过客户经理,然后就天天跟那群倒霉催的客户吵架,催他们还钱还利息。
最后一气之下给辞职了,然后就在准备考试,她想着既然银行不合适,那就去机关上班呗。
也不知道是因为手里还有余钱,还是因为父母都有很高退休金,或者是之前过的太顺利。
她其实没怎么努力读书,想要跟以前一样,一点不准备就能考上。
于是考了三年没考上,成了一个大龄的女青年。
一气之下……她就出门旅行了,她跑去当下大火的东北旅行。
也去感受了一把什么叫南方小土豆在北方受宠程度,还报了一个滑雪的项目。
这不……出了雪祸,一不小心给自己摔到了古代。
。。。。。。
再说这封沐云的身份,她母亲在怀孕的时候,给路过的道人端了一碗水。
那个道人送了她一句话以及一个东西。
就是因为那个东西,她一出生就被人认成了儿子,封沐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脖子上挂的长长的珠子。
这上面的图腾她也看不懂,但是能感受到这里面有很强的能量。
这个东西可以让她暂时转换性别变成男的,不过每天只能用一个多时辰。
她也不知道还是婴儿的封沐云,是怎么靠着这东西,让全家上下都认定她的男丁的。
但还好封沐云的身份是男丁,要不然这一家之主没了,家里一个男丁都没有,在古代怕是要被人吃绝户了。
虽然封家现在一点钱都没有,但是这三个女子,也可以卖很多钱的。
“有人在吗?”
门外一道粗犷的男声传来,打断了封沐云的回忆。
“是李叔,我去开门。”
姐姐封如初不愧是行动派,她听到熟悉的声音便小跑着去开门。
“李叔。”
“哎,这是我刚打的兔子,你们拿着这些肉煮一煮,大郎能起身了?”
李叔手里拎着一只兔腿,封如初摇了摇头说道。
“不用了李叔,我们明日就要离开了,多谢您这段时间的照顾,这些肉我们今晚也吃不完,还是别浪费了。”
“什么?明日就要走?我刚刚看见你们家被人围住了,是上头的人来赶你们了吗?”
李叔闻言有些吃惊,封如初摇了摇头,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说道。
“不是,我们一家子在这没什么生计,想着回老家投奔族亲去。”
“那好吧,回去也好。”
听到这里李叔也不再多说了,这孤儿寡母的,又没有什么挣钱的门路,在京城早晚得饿死。
“这个兔腿你们拿着,要是知道你们要走,我就给你们留整只的,其他的也不卖了。”
说完他把兔腿塞到封如初手中,便急匆匆的走了,都没给封如初反应的时间。
“哎……”
“大郎,这……”
“留着吧,你们把兔腿烤一烤,我去买点东西。”
现在他们手里有钱,她正好去买点东西,也省的回乡的路上受苦。
“大郎你如今的身子,自己去不好吧?”
“无事,我就在城外买,不进城。”
她小跑着赶上李叔,带着姐姐也没用,两个小屁孩很容易被人打劫了。
“李叔,我想去一趟城里,您能不能带我去?”
他们住的地方离城里也不远,现在离城门下钥还有两个时辰的时间,还是来得及的。
“大郎你去城里做什么?”
“我想把这玉佩当了,换点路费。”
她举着刚刚从张家人手里拿回来玉佩说道,李叔闻言叹了一口气。
“行吧,我带你去。”
这孤儿寡母的,身上估计也就这么点身家了,他还是陪着走一趟吧。
“谢谢李叔。”
于是两人便匆匆去了城里,李叔带着她先去了一家当铺,只是……封沐云看了一眼当铺的门面。
这种当铺,能识货吗?她手里的玉佩至少能当二百两的。
“五十两。”
果不其然,当铺的掌柜开口就让她大失所望,李叔有些惊讶。
“这么多?”
“……”
李叔这是给别人长志气呢,好在她没打算在这家当东西,于是她冷声道。
“不当了,还我。”
她话一出口,李叔就知道,当铺给的价钱低了,不由得暗暗后悔,自己为什么乱开口。
“这位小郎君,这当不当还是让家中长辈作主吧。”
当铺的掌柜却不愿意把玉佩还他,而是把目光看向李叔,李叔结结巴巴的说道。
“这不是我的。”
封沐云再次闭了闭眼,当铺的掌柜那双小眼睛当时就亮了。
“不是你的,你这莫不是赃物吧?”
“什么赃物,这是封大郎家里的东西!”
“哼,这玉佩可是好东西,我刚刚就觉得奇怪,你们两个这衣着打扮,也不像能拥有这种玉佩的人。”
掌柜却不给他狡辩的机会,首接大声呵斥道,这给李叔急得。
“你胡说八道什么,封大郎的父亲可是……”
“李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