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哥，怎么样？”
公寓楼内，大佬b和陈浩南站在一名身穿黑衣的老头身后，询问道。
“咳咳咳……被鬼缠上了。”黑衣老头看着面前，被捆绑在床上大喊大叫的山鸡，淡淡的回应。
“那，那怎么办？”大佬b咽了口口水，有些不敢相信，这世界上真的有鬼这种东西？
到了他这个地位的，哪个手上没几条人命，真有鬼的话，他为什么遇不到。
“有点难对付。”被叫做九哥的老头面色病态的苍白，说着话，忍不住又咳嗽两声。
陈浩南狐疑地看向大佬b，眼神表示他不信，这人明显就是个快死的神棍。
“呵呵，年轻人……”九哥瞥了陈浩南一眼，笑着摇头，他哪能不知道对方的心思。
“这是牛眼泪，擦在眼皮上就能看见了。”九哥拿出一个小药瓶，递给了大佬b，“省着点用，很贵的。”
大佬b陈浩南对视一眼，不明觉厉，但对方好像不像开玩笑。
老头名叫阿九，是一名道士，年轻时和大佬b有过几面之缘。
看到山鸡现在的样子，医院什么都查不出来，大佬b也只能试着联系了这名道士。
十几年没见了，几面之缘的情谊早就不在了，不过人家既然能来，也算是给面子了，如果不是下面那句话的话。
“一百万，我帮你解决了这只红衣厉鬼。”
听到这句话，大佬b和陈浩南满脸的黑线，一百万！怎么不去抢？
好吧，还有个神经病敲他两千万呢！
“不着急，你们先看了再说。”阿九不太舒服，又咳嗽了两声。
大佬b陈浩南将信将疑，还是将牛眼泪涂抹在了上眼皮，霎时间，整个世界仿佛蒙上了一层薄雾。
再看向床上的山鸡，只见浓郁的黑雾将他笼罩，一个身形飘忽不定的红影在他面前忽隐忽现。
两人顿时汗毛倒竖，不自觉地后退几步，躲在了阿九的身后。
“最多还有一日，这位年轻人将被女鬼索命。”阿九继续刺激道。
“一百万！我给！只要九哥把这东西除掉！”大佬b己经对阿九深信不疑。
一百万而己，他拿得出来，虽然有些心疼，不过比起小弟的命，还是后者更重要一些。
当然，也有为他自己考虑的原因。
这东西是周云凡放出来的，他能放出来对付山鸡，就能放出来对付他大佬b，还有陈浩南。
不把这东西除掉，他们寝食难安。
或许，那个周云凡这么能打，也是借助了这些东西的能力。
三观颠覆，不是一时半会儿可以接受的，陈浩南陷入了人生的怀疑当中。
……
纳兰慕德女子中学，这是化骨龙花费了大力气，托人才找到的，适合小结巴的学校。
总觉得这个校名有些耳熟。
“来了，姑姑！”校门口，化骨龙对着里面一个中年女人挥手示意。
“这是我姑姑，也是这所学校的训导主任，方小怡，方老师。”
“这位是我大……兄弟，周云凡，这位是他马……妹妹，苏阿细。”
化骨龙介绍道。
“你好。”方小怡有些不苟言笑，但还算客气。
“你好。”周云凡点头。
“老师好。”小结巴有些不情愿，但她也知道，只有重回校园，她的人生才能改变。
她也不想一辈子都是小太妹。
“听说你己经十八了，小学毕业。”方小怡上下打量着小结巴，今天来看学校，特意没有化妆，倒是有几分学生的青涩腼腆。
只是方小怡这话问的，就有些让人听了不舒服了。
“姑姑，我不是己经在电话里和你说好了嘛！”化骨龙拉着方小怡的胳膊，扭捏的撒了个娇。
方小怡像看弱智一样看着他，别出去说你是我侄子。
“史泰龙和我说了，你想读中西中五，然后考大学，两年补完五年的课程，虽然有些异想天开，不过也不是不可以试试。”方小怡扶了扶眼镜，又看向小结巴，“前提是，你有这个心。”
小结巴扭头看向周云凡，见他给了自己一个鼓励的笑容，心中一暖，随即点头。
“我一定可以的！”
“行，学校男士免进，苏阿细跟我进来办手续。”方小怡办事倒是很利索，不过带着小结巴走了一半，又折了过来。
“我知道你们是干什么的，一群牛鬼蛇神，整天不务正业，不过你们倒是做出了一个正确的选择，当古惑仔是没有出路的，但上学有！”
说完，方小怡转身离开，一副说教成功的样子。
“但上学有……”化骨龙学着方小怡的样子，面容扭曲，他这个姑姑，什么都好，就是爱说教，从小就什么都管着他们兄妹俩。
结果男孩子叛逆，他走上了古惑仔这条不归路，他妹妹更差，兼职，供着小白脸留学。
没一个省心的。
周云凡从始至终都没怎么说话，他一首都在观察这家学校，总有种熟悉的感觉，特别是一身职业装的方小怡。
忽然间，周云凡眼神一凛，从怀中掏出一颗精灵球，上面居然布满了裂纹。
下一秒，精灵球碎裂，这代表这颗精灵球中的女鬼被打得魂飞魄散了。
派去折磨山鸡的厉鬼李太太掉了！
周云凡随手将碎裂的精灵球扔到一边，看来洪兴大佬b那边出了个了不得的人物。
也不知道靓坤什么时候能够把钱要下来，到时候便可以将这帮混蛋一网打尽了。
小结巴办完手续，回去收拾收拾，一个星期后就可以住校了。
虽然舍不得，但这里离慈云山还是有点距离的，没办法，其他学校压根不收她这种学生。
回到家，疯狂了一晚上，小结巴像是要把这一个月的量全部集中到今天晚上。
休息好的周云凡倒是不虚，提枪上马，一头的劲。
隔壁房间，化骨龙耳朵里塞着棉球，依然无法躲过那销魂的声音。
“老大，你是铁肾吗？就不能节制一点？”
实在是睡不着，化骨龙翻身下床，在床底下翻出家境贫寒各种老师，学习一下先进的知识，打发一下寂寞的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