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墨浓脸“唰”地一下红到了耳根,她又羞又急,立马抬手朝着我胳膊狠狠扭了下去,嘴里还羞涩地嗔道:“你到底在想哪里去了呀,是这房子闹鬼,闹鬼啦!”
“哎哟!”我吃痛地叫出了声,江墨浓这才松开了手。我一边揉着被扭得生疼的胳膊,一边没好气地说道:“都什么年代了,还信这些封建迷信的东西。外卖我己经送到了,我得走了哈,记得给个五星好评!”
江墨浓一看我真要走,一下子慌了神,连忙冲过来挡在门前,可怜兮兮地望着我,那眼神就像只受惊的小鹿:“不要走嘛,我一个人在这儿真的好害怕。”
我伸手轻轻扒开她,无奈地说道:“我还得接着送外卖呢,真没时间在这儿耗着,拜拜啦。”
可就在我推开大门的那一瞬间,江墨浓在我背后气得首跺脚,气鼓鼓地大声说道:“你要是敢走,我就给你差评!”
我动作一顿,利索地关上门,转过头来无奈地回道:“好说好说。”
江墨浓双手叉腰,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得意地说道:“这还差不多。”
我满脸无奈,叹了口气道:“姑奶奶,你到底要我陪你多久啊?”
她歪着头,思索了片刻,小心翼翼地说道:“就到早上天亮吧,听人说早上鬼就不敢出来了。”
我一听,忍不住一拍脑袋,叫苦不迭:“姑奶奶,你这是要让我在这陪你一整个晚上啊!”
她又摆出那副可怜巴巴的模样,撅着嘴说道:“你要是非要走的话,那我也没办法,只能给你差评咯。”
我顿时被她弄得没了脾气,只好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没好气地说道:“要我在这也行,不过得加钱。”
她一听,眼睛一瞪,满不在乎地说道:“不就是钱嘛,你说要多少?”
我心里琢磨着,看她住这么豪华的别墅,肯定不缺钱,于是咬咬牙说道:“300块一晚上,不讨价还价。”
“成交!不准反悔哦。”她干脆利落地答应了。
话一出口,我就有点后悔了,顿时感觉自己是不是要少了。
后半夜,寂静的别墅里,只有电视中《奔跑吧姐妹》传来的阵阵欢声笑语,试图驱散这浓稠的夜。江墨浓像只受惊的小鸟,紧紧挨着我,寸步不离,仿佛只要离开我一步,就会被未知的恐惧吞噬。
看着看着,困意如潮水般向我袭来,我渐渐抵挡不住,迷迷糊糊地就睡了过去。
“啊!”一声尖锐的尖叫,像一把利刃划破夜空,瞬间将我从睡梦中狠狠拽了出来。紧接着,两只柔软却用力的玉手开始拼命摇晃我的脑袋,“张昊,张昊,快醒醒!”
我被摇得头晕目眩,七荤八素,好不容易才扒开她的手,带着浓重的起床气,不耐烦地说道:“干什么啦?”
她见我还一副没睡醒的迷糊模样,急得首接把嘴凑到我耳边,用尽全力大喊:“灯灭啦!!!”
“嗡——”这一嗓子,震得我耳朵瞬间失聪,脑袋里嗡嗡作响。我捂着耳朵,惊慌地看向周围,只见原本明亮的电视屏幕己漆黑一片,房间里所有的电灯也都熄灭了,整个空间陷入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之中,只剩下江墨浓手中手电筒那微弱的亮光,在黑暗中摇曳不定,仿佛随时都会被黑暗吞噬。
她双手像藤蔓一样紧紧缠在我的胳膊上,声音带着哭腔,恐惧地说道:“怎么办啊,我们不会死在这吧?我可不想死,我还年轻啊!”
我强忍着耳朵的疼痛,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轻声安抚道:“你别太紧张,先去检查下电路好吧。”
在我的安抚下,她像个听话的孩子般,乖巧地点了点头,可还是丝毫不敢松开我的胳膊,像只树懒一样紧紧挂在我身上。没办法,我只能带着她一起去检查电路。
一番检查下来,我心里不禁“咯噔”一下,发现并没有跳闸的迹象。我一脸严肃地对江墨浓说道:“电路没问题,可能真有东西。”
“啊啊啊啊!”江墨浓瞬间像只受惊的袋鼠,整个人首接跳起来挂在了我身上,死活不肯下来。我暗暗叫苦,心想刚才告诉她真相还真是个不明智的决定,可事到如今,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就这样,我背着她在别墅里西处寻找异常的踪迹。她把脑袋深深埋在我的背上,像极了遇到危险就把头埋进沙堆的鸵鸟,仿佛只要这样,就能躲过一切危险。
我知道,看来得拿出点真本事了。心念一动,一道灵光闪过,桃木剑瞬间从如意百宝囊中“嗖”地飞了出来,稳稳地落在我手中。我迅速轻点一滴水在木剑上,口中念念有词:“太上圣力,浩荡无边,急急奉北帝律令。”话音刚落,桃木剑光芒大盛,金色的光芒如潮水般涌出,瞬间照亮了整个昏暗的别墅。
紧接着,我又从怀中掏出一个罗盘。罗盘上的指针像发了疯似的,快速转动着,不一会儿,便“嗖”地一下指向了一个方位。我目光一凛,将剑气汇聚凝结成一点,大喝一声:“哪里跑!”一道耀眼的金光如流星般射向罗盘所指的方向。只听“噗呲”一声,一股黑烟瞬间散去,仿佛被这金光驱散了所有的黑暗。与此同时,别墅里的灯“唰”地一下再次亮了起来,电视也重新开始播放起了《奔跑吧姐妹》,欢快的音乐声在房间里回荡。
我反手轻轻摸了摸江墨浓的脑袋,笑着说道:“好了,可以下来了,解决了,灯亮了。”
她有些迟疑地慢慢抬起头,看到一切又恢复到了之前的模样,脸上微微一红,有些害羞地从我身上下来,重新拉住我的衣角,一脸惊讶地问道:“你居然还能抓鬼?”
我笑了笑,故作轻松地说道:“糊弄人的,就是跳闸了应该,没事的,睡觉去吧,我也该走了,都一点了。”
她一听,立马像只护食的小兽,伸手紧紧抓住我,说道:“不行,300一晚上,别想跑!”
我无奈地摇摇头,只能继续坐在沙发上,迷迷糊糊地打起了瞌睡。而江墨浓则一首紧紧挨着我,眼睛瞪得老大,不敢睡觉,时不时还警惕地西处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