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萧云轩那满脸的惊讶之色,谢若云却表现得极为淡定,仿佛这一切早在她意料之中一般。
只见她微微抬起头来,目光平静地看向萧云轩,然后用一种近乎于淡漠的口吻轻声说道:“当初我与萧云成婚之际,恰好赶上我身上来了月事,因此我们二人之间空有夫妻之名,并无夫妻之实,根本未曾圆房。”
听到这番话后,萧云轩不禁瞪大了双眼,心中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与她不过是假戏真做,竟然还捡到宝了!
想到这里,萧云轩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情感。他猛地张开双臂紧紧地将谢若云拥入怀中。紧接着,如同狂风骤雨般热烈的吻便如雨点般落在了谢若云那张娇美的脸庞之上。
感受到了萧云轩的欣喜若狂,谢若云心中暗道:“果然全天下的男人都是一个样!嘴里说着不在乎,可其实心里还不是比谁都在意!”
两人相拥了许久,这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萧云轩说道:“夫人昨晚辛苦了,今日好好休息,等到晚上夫君再过来看你。”
“那夫君就先去吧!”
萧云轩一脸兴奋的从房内离开,径首朝着书房走去,着手分析天机散的成分,并仿造出具有同样功效的解药。
然而就在萧云轩刚刚离去没多久,谢子安便悄悄进了他的房间。
刚进入屋内之后,就听谢子安迫不及待的问道:“姐,昨晚成功了没有?”
见弟弟问起,谢若云的俏脸上瞬间泛起一抹红晕。她略带羞涩地回道:“就凭你姐我这般容貌,难道你还觉得他能够忍住不成?”
听到姐姐的这言语之后,谢子安心中大喜,脸上抑制不住地兴奋之色,连忙开口说道:“姐,据我在他身边这一年多来的观察,发现他如今和从前相比简首判若两人!所以,姐姐您往后切不可再像以往那般高高在上,务必要好好侍候人家。依弟弟看,就凭他的本事和能耐,将来出将入相那绝对是指日可待!说不定到时候姐姐您,还能够承蒙皇恩,获封一品诰命夫人呢!”
谢若云微微一笑,轻轻颔首回应道:“这个还用得着你来提醒?姐姐心里什么都明白。过去的事儿咱们再也不能提了,从今往后他便是你的姐夫无疑了!”
谢子安闻听此言,顿时如释重负般松了一口气,接着又面露忧色地问道:“姐既然都如此说了,那弟弟我自然也就放心了。只是……紫烟那丫头也己经知晓了这件事,不知道姐姐您究竟打算如何处置呢?”
只见谢若云嘴角微微上扬,胸有成竹地笑着回答道:“这个,你就无需操心啦。紫烟毕竟是我的贴身丫鬟,平日里对我忠心耿耿,绝对不会有二心的。待到时机合适之时,我便会安排她成为你姐夫的通房小妾,如此一来,谅她也不会胡乱嚼舌根的!”
“如此就好、如此就好!”
经过两日的努力,萧云轩终于成功配制出了一份与凤玲珑所拥有的天机散解药毫无二致的成品。这些解药散发着奇异的药香,一看就非凡品。
随后,他马不停蹄地带上李长风一同前往望春楼。
刚踏入林如烟的房间,萧云轩就发现林如烟正呆呆的站在窗边望向窗外,神情上似乎有落寞。
萧云轩快步走到林如烟面前,从怀中取出一个精致的小瓷瓶,里面装着他刚刚仿制出来的天机散解药。
萧云轩将解药递到林如烟手中,并嘱咐道:“烟儿,这便是我最新配制出来的天机散解药。你赶紧拿着它与长风一起行动,务必尽快掌控整个天机楼,以免夜长梦多!”
林如烟伸出玉手轻轻接过解药,目光却始终停留在萧云轩身上。忽然,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略带醋意的笑容,娇嗔地说道:“奴家原本还以为尊夫人到来之后,萧郎您便无暇顾及这些小事了呢?”
听到这话,萧云轩不禁哑然失笑,伸手轻捏了一下林如烟那如花脸颊,笑道:“烟儿这莫不是吃醋了不成?”
林如烟俏脸一红,连忙低下头去,但嘴里仍不示弱地回应道:“奴家哪里敢吃萧夫人的醋呀?只不过是感叹萧郎您实在太厉害了。夜夜沉醉于温柔乡之中,竟然还能够仅用短短两天的时间,就成功配制出了这天机散的解药来!真不知该如何夸赞您才好了……”说罢,她又抬起头来,美眸流转间尽是风情万种。
萧云轩上前将林如烟揽入怀中,说道:“你莫不是在府衙里也安排了天机楼的人?若不然,你怎知夫君这两晚夜夜笙歌?”
听了萧云轩的话后,林如烟的言辞有些闪烁的回道:“才、才没有,奴家猜的还不行吗!”
“那你这是在怪夫君冷落你了吗?”
萧云轩一边说着,一边低头凝视着林如烟,向她的唇上吻去。
林如烟挣扎着回道:“萧郎,别闹了,正事要紧。”
“那好,你且先带着长风速速前去将正事办妥,等事情完成之后,夫君定要好好地惩罚于你!”萧云轩说完,这才缓缓松开了环抱着林如烟的双臂。
离开望春楼,萧云轩便回到了府衙的后宅。刚一踏入院门,就瞧见谢若云、柳嫣红和王婵三位佳人正围坐于院子中央的石桌旁,言笑晏晏,好不热闹。
萧云轩见状,心中不禁暗自思忖道:“原以为后宅女子多了,难免会因争宠而互生嫌隙,相互嫉妒,从而搅得后宅不宁。未曾想她们竟也能如此和谐!”
想到这里,萧云轩脚下的步子不由得加快了几分,疾步走上前去,来到三人身前,面带微笑地开口询问道:“你们几个聊什么呢?这般高兴!”
听到萧云轩发问,婵儿与柳嫣红皆沉默不语,只是微微垂首,面露娇羞之色。唯有谢若云盈盈起身,轻启朱唇回答道:“妾身适才听闻两位妹妹提及,夫君您在望春楼内尚有一位红颜知己。而且据说夫君您时常有事无事便往那边跑,对其关怀备至。既然夫君如此钟情那位姑娘,那何不将其也带回府里来,给人家一个名分,也不枉人家跟你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