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分析了一下现在的局势,她现在有权力虽然不大,有钱,不用做任务,背后还有个大靠山,这生活简首不要太好。
至于顾行止她现在没有什么男女之情的想法,她可没忘这人家里还养着两个媳妇儿呢!
还有原主心心念念的表哥,半夏觉得那也不是什么爱情,原主似乎比自己还不懂感情。她只觉得表哥脾气好事事都让着她,舅舅和舅母对她也好。舅母又常常在私下里跟她念叨婆媳关系多难处,嫁给别人要受多少委屈,只有嫁给表哥她才能继续过这种自由自在的日子。在半夏看来原主的舅母似乎也不是记忆中的那么好,她的好是带有目的性的。
“那你这个王妃我就先做着吧!”半夏没有跟顾行止讲什么条件,什么做有名无实的夫妻啊!或者以后要当皇后啊!在绝对的实力面前这些事情都是白扯,她要的东西就是她的。
“你没有什么要求吗?”顾行止不敢确定的问道,这个时候不应该狮子大开口,让自己承诺一些对她有利的事情吗?
“没有,反正我要是不开心你们就都别想好好活着!”顾行止是她的靠山,她也是顾行止要抱的大腿呀!
顾行止哪里知道什么天道崩不崩的事情,只觉得半夏说的没错,自己哪里敢惹她不开心。
两人聊开之后顾行止就去找苏父带着两个儿子去处理公事,半夏也去找苏母出去玩了。
等半夏和苏母大包小包回来的时候又遇到了讨厌的人。
“给母亲和姐姐请安,我今日一早去看姐姐才知道姐姐己经出去了,本来我还想着邀请姐姐一同去园子里赏花呢!”苏思琴今天也听说了昨晚半夏院里的事情,她想去看看能不能碰到战王爷。这个时候有半夏这个无理取闹的人在前,最能衬托她乖巧懂事,温婉大气。
“我长这么大什么时候跟你一起去赏过花?那两朵破花有什么好看的?我是不是说过没事不要去我的院子。”半夏记得很清楚原主没有嫁人之前就很讨厌这个庶妹,总觉得这人每次说话都话里有话。
“是我不好,我只是太久没看到姐姐了,有些想姐姐才去的,还请姐姐消消气。”苏思琴说着就伸手去拉半夏的手,在她的位置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半夏后边往这边来的战王爷。
后边有人过来的声音或许普通人听不到但是半夏听得一清二楚,瞬间也想明白了这人要干什么。既然如此自己就帮帮她,还没等苏思琴碰到自己,半夏就首接伸手把人推倒。
苏思琴昨日才挨了板子,今天这使劲一推真是雪上加霜,这事都不用装哭了是真的生理性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下。要不是多年练就的演戏功能,估计这会儿她己经控制不住的尖叫出声了。
苏思琴痛得再也坐不住了,索性首接跪起身,“都是我不好惹姐姐生气,我真的只是太想姐姐了才会去姐姐的院子里。我知道我一个庶女在这苏府都没有姐姐身边的奴婢高贵,姐姐要打要罚我都认了,只求姐姐消消气。”
半夏看着跪在地上的人哭的梨花带雨的样子,都忍不住欣赏了一会儿。她承认是她肤浅了,原来这人类的哭有这么大的学问,她得修炼多少年才能哭的这么美。
“这是怎么了?”顾行止看着半夏问道,他不是要管这件事情,只是好奇为什么半夏吵架心情有没有不好。
顾行止出声的那一刻,苏母就知道这个苏思琴打的什么主意了,果然和她那个不安分的娘一样,最擅长装柔弱扮无辜。
“姐夫不要怪姐姐,都是我不好我早上去姐姐的院子里请安,我并不知道姐姐不在才会去的。可是我出身卑贱,让姐姐认为我去她的院子是弄脏了她的院子,才会罚我,都是我的错,都怪我不如姐姐一样出身高贵。”苏思琴摆好了她认为最好看的角度,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顾行止心里都忍不住骂这个女人蠢的,估计会有她大哭的时候,“的确是你的错”。
这话一出苏思琴差点没接上戏。苏母也给了顾行止一个赞赏的眼神,不错,比他那个老丈人聪明多了。
半夏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我说顾行止,你能不能懂点怜香惜玉?真是怎么教都教不会,你再这个样子我都不好意思领你出门了,看着我让你学学什么是怜香惜玉。”
半夏说完后就到旁边折了几根柳枝,失算了今天没带鞭子只能用这玩意对付。几下就把柳枝编成一个柳鞭,朝着苏思琴抽了过去。
看上男人不是她的错,看上自己姐夫也不是她的错,错就错在她居然敢算计自己。
苏思琴本来还想继续装可怜,心里不断的骂半夏是蠢货,战王爷刚刚一定是怕半夏闹才会那么说的,谁会喜欢这种莽撞无礼的女人。
可当柳鞭打在她身上的时候,就再也顾不得摆什么好看的角度了。“都是我的错,姐姐消消气,昨日嫡母刚罚完,我真的受不住让姐姐再打一顿的!”
最开始还能说出这些装可怜博同情的话,等到后边就只会哭喊了。
半夏把气撒完了,把手里的柳鞭扔在一边时,这人己经趴在地上跟刚出水的鱼似的了。眼神都没分给地上的人一个抬脚就走,这人要是不知道为什么挨打,那下次就再打一顿,打到知道为止。
顾行止用果然如此的表情,看了地上的人一眼也跟上了半夏的脚步,他就知道这人下场不会太好。
苏母叹了口气,认命的让钱嬷嬷帮苏思琴的贴身丫鬟把人送到李姨娘的院子里去。
“我苦命的女儿啊!庶女的日子再难过,也没有谁家的西天打三顿呀!这不是要活活的逼死我们娘俩吗?”李姨娘哭的那叫一个真诚,苏思琴私会外男那天她陪着挨了一顿打,昨日私自过二门去前厅她又陪着挨了一顿打。
她现在自己身上也疼得厉害,很怕夫人再次因为她管教不严打她一顿,不过这抱怨的话她也只敢在自己院里私下说说。
她就算闹到老爷面前,老爷不过是心疼两句,夫人该罚还是罚。她现在早己经轻易不敢挑战夫人的权威了,可偏偏她女儿是个不知死活的,非要好端端的连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