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己经不是情感上的事情了,她让你一个人去倒垃圾,这己经构成霸凌了。”雨馨把消息发给我后,我盯着手机屏幕,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霸……霸……霸凌?”我喃喃自语道,这个词对我来说如此陌生,却又如此沉重。怎么会呢?明明去年刚认识的时候,她还那么友善地帮我倒垃圾,让我避免了一个人去面对那又脏又臭的垃圾筐。可为什么,自从加入了她的小组后,我居然也会一个人去倒垃圾呢?
我的心情像坐过山车一样,从云端跌入了谷底。我开始回忆起与她相处的点点滴滴,试图找到一些蛛丝马迹来解释这一切。然而,脑海中浮现的只有她那冷漠的表情和毫不留情的话语。
“难道是我做错了什么吗?”我不禁怀疑起自己来。或许是我不够努力,没有达到她的期望;或许是我在小组中表现得不够出色,让她对我失望了。可是,这些都不能成为她让我一个人去倒垃圾的理由啊!
我越想越觉得委屈,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嘲笑自己的软弱,为什么不能勇敢地站出来,对她说“不”呢?为什么要默默忍受这种不公平的待遇呢?
自那以后,我对她的恐惧与日俱增。每次看到她,我都会不由自主地低下头,不敢与她对视。我甚至开始害怕去学校,害怕面对她和那个小组。
“难道是因为我还去在意她,但她早就己经不在意我了,或是永远都不想和我说话了,想借机让我退出小组,或把我踢出去吧?”
到了又一次轮到我们值日的时候,斯華像往常一样,将纸条悄悄地传到了谢承至旁边的桌子上。然而,由于我对和谢承至坐同桌这件事心存芥蒂,为了布置考场,班长特意在我们后面多摆放了两套桌椅,于是我便自然而然地坐到了后面。
谢承至见我换了座位,便顺手将我原来的桌子用来放置他的书籍。就在他整理书本的时候,那张纸条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好奇地拿起纸条,看了看上面的内容,然后下课去找到斯華,询问道:“这是给邓祥邦的吗?”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他将纸条递给了我,并不耐烦地说了一句:“苏斯華给你的。”
我接过纸条,展开一看,原来是关于第二天值日的安排。上面清晰地写着第二天晚上需要倒垃圾,这让我不禁想起了上次值日时,只有我一个人去倒垃圾的情景。心中的不满和疑惑再次涌上心头,我犹豫了许久,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张纸条。
最终,我决定利用这个机会,在纸条的背面用英语含蓄地表达出自己一首想说的话,询问她为什么上次要让我一个人去倒垃圾。然而,我又担心这样首接的表达会让她的心情受到影响,甚至可能导致她情绪崩溃。所以,在纸条的最后,我还是给了她另外一个选择,可以选择无视我所写的内容。
放学回宿舍时,我把纸条拿到斯華桌上,让她写的一面向上,我既想让她知道,又不想让她知道,怕她说出极端的话,怕和我想的那样不想和我说话才故意让我一个人倒垃圾的。
到了我们值日那天早上,我上到教室扫完了地,准备复习考试科目,看见斯華也上来了,并没有来找我的意思,我就觉得她肯定是觉得我烦死了,所以不想来找我。那样也好,至少她不用忍受我的倾诉了。
我自是没抱有什么希望的,看着书,突然她就来找我到走廊上谈话了,这是她剪头发后第一次在现实中和我谈话。
看着她那张高冷的脸,感觉一会儿就不用说了。
但她却开口了:“你现在可以说话吗?”
“可以呀!我以为你不会看那张纸条,毕竟我并没有把我写的那一面朝上给你。”
“当时明明就是她们两个去倒垃圾的啊,怎么能说是我们呢?也许是她们忘记了吧,但我肯定不会让你一个人去倒垃圾的呀!我真的没有讨厌你哦,你可别胡思乱想啦!你得有被讨厌的勇气才行呢,就像那本书里说的一样。”
然而,尽管她如此解释,我心里仍然有些疑虑。毕竟,我始终觉得她应该清楚地知道上一次是我一个人去倒垃圾的,可为什么到了下一次,还是轮到她们呢?这实在让人费解。
“政治老师很喜欢你们女生吧?他毕竟没有理过男生,还机械类比用27班男生懒推理到我们班男生身上,人少活该被欺负吗?非得把我看得和他们一样吗?”
“不是,我没有同意这种观点,而且我觉得你很勤奋啊!”
“但是政治老师表扬过你的头发。”
“我觉得他是在讽刺,我的头发剪的不好,如果他说:‘邓祥邦,你的头发剪的好好。’那你会觉得他是在夸你吗?”
“是呀!”我愣了一下才说,我只是觉得当时她比较开心一点我才勉强接受的称呼,毕竟虽然我早就料到了,但我并不希望她再叫我的名字了,因为我觉得,我并不是她的好同学,我做的一点也不好,一首在给她添麻烦,我只是个胆小鬼。
要上课早读了,我们只好结束了谈话,我也不知道以后到了高三是否还会有谈话了,毕竟要很忙了。
终于到了放假时间,我们搬去新教学楼和新宿舍,感觉更高级了一点儿,不过我们新高三只放一个月暑假,因为要备战高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