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为开与系统斗智斗勇时,多铎却是跟着多尔衮去了和硕睿亲王府。
多铎来意,俩人皆心知肚明。进了书房,多尔衮便屏退左右,去屋外守候。
见屋内再无旁人,多铎坐在紫檀木太师椅上,这才道:“十四哥,今日在朝堂上怎突然对小老六出手了?稚子尚幼,又不足为惧。”满脸的满不在乎和不解。
趁这四下无人时,竟是连皇上都不叫了。足可见,其对这个新上任的小皇帝有多瞧不起。
多尔衮闻此言却是冷笑出声:“咱这位小皇帝,还未举行登基大典,野心可不小。过不了两年这朝堂上怕是无你我立足之地了。”说着眼中暗芒渐深。
“嘁,就他?从未领过政务的黄口小儿。。。十四哥,你这也未免太小心谨慎了。”
“小心谨慎?”多尔衮沉吟了一番,便跟多铎说起了那日自已刚回京,与小皇帝的对话,一一说来。
多铎本就是任性骄纵,狂放不羁的性格,待听完多尔衮之言,当即一拍檀木桌,怒而起身道:“就他这黄口小儿!还未登基,便想着拿我们这些亲叔叔开刀?”
多尔衮说了好一番话,也是口干舌燥了。听到多铎大不敬之言,也不出声阻拦。反而老神在在的端坐其上,呷了口茶水。
“想我们为这大清的基业打江山时,他还在襁褓里嗷嗷待哺呢。若无我们,何来这偌大的基业!皇兄便罢,他一毛儿都没长齐的小屁孩儿,还妄图夺权。大不了,十四哥!你我两旗相加,今日杀进宫里。。。”
多尔衮啪的一声将茶杯摔到桌面上,以制止多铎更多大不敬之言:“多铎,慎言!!”
这阻拦也不见多少真心,早不阻拦晚不阻拦,偏生要等多铎祸从口出才说。
“小心隔墙有耳。”
听多尔衮之言,多铎顺势直眉怒目、大马阔步的坐下。不甘道:“那他这么欺辱我们这些做叔叔的,我们还要忍不成?”
“不忍能怎么办呢?皇兄可是当着王公大臣的面,亲口下的遗诏。满朝支持他者寥寥无几,但支持皇家正统的却是过半。更不说,我这镶白旗旗主之位,也坐位不稳。”
多铎闻此言,不敢再多言,触多尔衮的霉头。
毕竟自已可是正白旗旗主。这位置,原本可是多尔衮的。
年少时,俩兄弟关系比这融洽之时,早早求旨交换。
当时正白旗还只高镶白旗一头罢了。
哪知时过境迁,正白旗还是排第三,镶白旗却是排第六了。这镶白旗旗主之位,还与十二哥阿济格分半。
更不说,每一旗旗主之位,如今都兼任着护军统领。
只有镶白旗。。。
大行皇帝以未免伤兄弟和睦为理由,另指定的人选。
多尔衮这旗主之位,做的可是憋屈了这么些年。
憋屈的多尔衮,却是经此多年,再提起此事,面上却是无波无澜。
更不说,如今压在头顶上的大石已挪。。。
想起今日引多铎来的目的,多尔衮清了清嗓音,言道:“不过,我们这些做叔叔辈儿的,自然是要替皇兄,好好儿教养子侄了。”
“十四哥是说。。。”
“你且附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