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你说的确实有道理,这次我收到录像带,去了格尔木疗养院,线索又指向了塔木陀。”
阮念白:“所以,背后肯定有推手,只是还没查到,有时候我真的不明白,这么危险,你不怕?”
吴邪:“又不是一次两次了,之前被尸鳖追,被海猴子追,三米高的蚰蜒,人面鸟,什么没见过啊,为了这点真相,还真是累”
阮念白:“这么多地方,如果你不好奇,或许这个局对你而言就没有意义!为什么一定要去找那个真相?”
吴邪沉默一会,缓缓开口!
吴邪:“那你呢,你不也在查?我只是觉得有些事我不希望他们总是告诉我是为了我好,我想知道事情的真相,不希望哪一天我的家人失踪了,我却毫无头绪,我不想当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子!”
阮念白一时沉默,吴邪说的对,没有人愿意当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子。
阮念白想起母亲自杀时身上的异香,和她在禁婆身上闻到的一模一样,就连定主卓玛那个所谓的儿媳妇身上也有,可线索如今真的不多。
阮念白:“或许是吧!”
阮念白说完,就起身进了帐篷,吴邪明显感觉到阮念白的情绪低落了不少。
阮念白回了帐篷,拿出脖颈处的项链安静地看着项链上的黑白照片,照片上的女人笑得很温柔,眼神慈爱地看着旁边的少女。
阮念白喃喃自语,“到底为什么,妈妈你会离开,那股味道,那股势力,到底是什么?”
阮念白的妈妈离世的时候,告诉她不要探查任何事,可阮念白真的无法接受,自已最爱的人死了,她明知有原因,她不能不查。
第二天阮念白起来的时候,阿宁的人从沉船里搬了不少的陶罐都出来。
这时,阮念白听到陶罐破碎的声音,拿上自已的背包,走了过去。
陶罐里装的是人的头骨。
伙计:“这头骨明显比罐口大,这怎么装进去的?”
吴邪:“古时候,战胜者会把战败者头颅塞到罐子里,吃食通过洞口塞进去,等着头颅长大,食物已经塞不进去的时候,就会把战败者杀了,把陶罐封起来!”
伙计皱着眉头,“好残忍啊!”
阮念白走到吴邪的边上,吴邪刚想上前查看陶罐,就被阮念白拉住了。
吴邪疑惑的看向了阮念白,“念念?”
阮念白拧眉看着那颗头骨,“头骨在动!”
这时,头骨里面飞出了两只红色的小虫,吴邪脸色立马难看了起来,反手抓着阮念白的手腕,慢慢往后退。
阿宁也看到了尸鳖王,脸色凝重,“别惊动它们,慢慢往后退!”
藏族司机不以为意,“一只小虫子,怕什么?你们胆子也太小了吧”
说着就用手去打尸鳖王。
吴邪话都还没说完,“有毒,小心!”
“啊”藏族司机被咬住,痛呼出声。
阿宁见状,“快,弄死虫子,别让它们飞起来!”
可是为时已晚,其他人头动了起来。
阮念白立马拽着吴邪和阿宁就跑,“跑,别站在原地!”
众人反应过来,立马四处逃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