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哥们儿,你受伤了。”凌久时快走几步抓着他的手,看到他肩膀上的血说道。
雁回:什么嘛,本就没有受伤,就是狼的血溅上去了,我也懒得拆穿吧。
阮澜烛扭头看了一眼凌久时,又看了一下伤口突然想到了什么捂住伤口“哎呀”一声。
凌久时吓一跳:“怎么了 ”。
阮澜烛一脸身受重伤的痛苦样子咳嗽了起来:“还不是为了救你”
凌久时自知理亏,受的伤到底还是为了救自已,于是蹲了下来说:“来,我背你。”
阮澜烛拒绝道:“算了,我撑得住,你俩跟着我。”就直直的往前走去。
“不是,往哪里走啊?我们跟上他吧”凌久时对雁回招手让跟了上去。
“哎,你不把你的剑拔了吗。”雁回扭头一看“哎,剑呢?怎么消失了?”
“在门内那是一次性的道具,用完就消失了。”阮澜烛回答道。
天慢慢黑了下来,寒风吹的呼呼作响,阮澜烛一边捂着自已的胳膊并排与凌久时雁回走着说道:“我姓阮,名白洁,你们俩叫什么名字?。”
“我名雁回,就是大雁的雁,回家的回,是山上修行的弟子,资质不行被赶出来了。”雁回回答道。
“小妹妹,你还是修行人士啊,看不出来呀,怪不得你刚才跑的那么快,”凌久时惊讶道。
“修行太无聊,还要辟谷,我受不了,于是就被赶出来了,太久没下山都不知道人间是啥样的了。”
“我叫凌久时,白洁,你这名儿挺像女孩儿啊”
阮白洁扶着胳膊笑着说:“我这肯定是假名字啊,难道你们两个是真名字啊?”
“对啊,真的不能再真了。”雁回认真回答道,反正这里好像也不是我那个世界,说出真名好像也没什么问题。
凌久时点了点头:“是啊”
阮澜烛一脸不可置信的停下了脚步看着凌久时哼了一声:“那我也收回之前那句,你的确活不过明天,哦,还有那个小姑娘你也是。”说完扭头就往前走。
“诶,你说清楚什么活不过明天,我才不是什么小姑娘呢。”雁回瞪大了眼睛。
凌久时啊了一声。
脸上突然很惊喜的看到了前面有人:“诶,前面那朋友。”
“你干嘛?”阮白洁被他的激动吓一跳,伸手拉住他。
“问他有没有药啊?”
阮澜烛叹了口气:“不知道对方是敌是友之前,可别告诉别人我受伤了。”
凌久时点了点头说:“好,行。”
阮澜烛又看向雁回,雁回把嘴捂着摇着头:“你放心,我也绝对不会说的。”
阮澜烛放下心来。
“新来的吧。”一个身穿黑衣高壮的男子问道。
凌久时:“呃,算是吧。”
“走吧,回村子里再跟你们说。”男子说完转头就走了。
“好壮。”凌久时低头小声说了一句。
“是挺壮的,个头跟奢比尸有的一比。”雁回点头认同道。
“奢比尸是什么?”凌久时问道,阮澜烛也看着她想知道。
“啊,呃,就是我之前修行的时候看书有这样的兽,就觉得刚刚那个男子可以这样比喻,嘿嘿。”雁回一脸尴尬说道。
一群4人在雪地里,在天黑之前走到了村里。一眼望去就有一家的客栈房屋,房屋上挂满了灯笼,灯火通明,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诡异感。
正对大门的有一口井,雁回皱起眉头察觉到里面有很重怨气,越靠近越怨气越重。
快进门的时候,男子开始自我介绍:“叫我熊漆就行,第三次过门。”
“幸会,阮白洁,第四次”
熊漆瞥向凌久时:“刚刚是你叫我。”
“是我,是我,我叫凌久时”凌久时一脸兴奋的回答道。
“咋这么兴奋,真是新来的。”熊漆没回头开口道。
阮澜烛用肩膀碰了一下凌久时:“你能不能不要总说自已的真名。”
凌久时:“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阮澜烛:“呵,那些自认为自已是大丈夫的最后都会死的很惨。”
“那白洁哥,我等会是要给自已编个假名字吗?”雁回问道。
阮澜烛:“随意”。
“你们刚刚说第几次进门,是第几次玩这个游戏吗?”凌久时问道。
阮澜烛:“嗯,每一次都是从进门开始的”。
凌久时:“那市面上的游戏我都玩过,这款我怎么没玩过呢?”
阮澜烛:“或许,这就不是市面上的游戏呢?”
“你们说的游戏是啥呀?我没玩过诶”雁回疑惑道。
“啊,不能吧。”凌久时惊讶道,但转念一想,在山上修行,应该也没有碰过游戏吧。“没事,小妹妹你跟好我们”。
“好,谢谢两位”雁回感激道。
在这儿总不能把性命丢了吧,应该没那么可怕吧,总不可能还有人要掏我心脏吧,雁回摇摇头捂了捂心脏。
四人走到门口等着里面的人来开门。
“咯吱”门开了,里面传出很多嘈杂的人声。一位短发女子开门走了出来,先看了一眼他们三人,然后热情的对熊漆说道:“快进来,冻坏了吧。”
“嗯?这位女子跟这个高大的男人是认识吗,这熟稔的样子可不是一般的陌生人”雁回心想
三人随着熊漆进入了客栈。
进入客栈内部,房间很古老,一个大的客厅分成两个部分,中间是走廊,左边的烧炉烤火的树枝木凳上已经坐上三个人了,居然还有穿着外卖服的小哥。右边一张大桌子五个人围着坐着。
几个人走到火坑旁边坐着,抬头就看见墙壁上挂着一个栩栩如生的狼头。
看到凌久时和阮澜烛坐在一起,雁回便坐在斜对边的凳子上,手伸了伸烤火取暖。
同时楼上也传来了音乐声,一个身穿旗袍的老板娘端庄的踩着高跟鞋走向栏杆向下看去笑着说道:“看来今天又有很多新人呢,真好,希望明天也能有这么多人,你们随意啊。”
说完就笑嘻嘻的回房间了。
雁回看到心想:这老板娘的笑看着一点儿都不怀好意。
凌久时将手插在外套口袋里,脚搭在火炉旁。阮澜烛搓了搓手,手往炉子伸了伸,雁回困的坐在那儿已经开始点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