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南锣鼓巷四合院,此刻后院已经围满了群众。
在中院住着的何雨柱,听到后院宋温暖和秦淮茹的事,肺子都快气炸了。
何雨柱多年来,对秦淮茹一直有点想法,平时嘴上花花,心思动了不少。
何雨柱可以说,为了秦淮茹,为了贾家,把多年工资都给奉献了。
现在倒好,被宋温暖给捷足先登,拔了头筹,这可把何雨柱气坏了。
何雨柱在心里大骂宋温暖。
“好你个宋温暖,你柱爷儿等了多少年!”
“你给秦淮茹,给老贾家花过钱吗?”
“现在倒好,秦淮茹整个人都被你给……”
“你柱爷儿连个毛都没摸着,不行这事不能算了!”
何雨柱想到这,起身就要去找宋温暖算账。
一旁的何雨水一把拉住了他!“哥,你干什么去?”
“我,我干什么去,我找宋温暖那个狗崽子算账去!”
何雨水一听,立马急了!“哥,你是不是傻,贾张氏说得话,能是真的,宋哥什么人品咱们不知道吗?”
“你怎么能这样,万一不是宋温暖的事,咱们不是成了贾家的帮凶!”
在何雨水来看,这事透着古怪,秦淮茹多大,宋温暖才多大?
俩人怎么可能搅和到一起。
还有贾张氏要是遇到这种事,不该瞒着吗?
怎么可能瞎嚷嚷,恨不得全院的大伙儿都知道!
何雨水小脑瓜瞬间想到一个可能,那就是秦淮茹贾张氏联合易中海等人陷害宋温暖。
要说为什么,那就是宋温暖有钱,贾婆子可是前阵子丢了六百多块,这事嚷嚷的全院,满胡同就没有不知道的。
何雨水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
所以拉住何雨柱,不让他去掺和。
可何雨水哪能拦住何雨柱,被何雨柱一晃,小胳膊就松开了。
跟着几步就出了屋,直奔后院。
何雨水见状不好,赶紧跟上,她怕何雨柱耍浑!
到时候伤到宋温暖!
两个人直奔后院,到了后院一看,可热闹了。
就看见后院这会儿人都站满了,人挨着人,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离得不远,就看见聋老太太坐在自家门口,身边站着棒梗和小当,棒梗怀里还抱着不大的槐花。
三个孩子哇哇大哭,从棒梗眼睛里可以看见满满的恨意。
何雨柱两个人离得老远,就听见宋温暖家门口,贾张氏破口大骂!
“宋温暖,你不是人,你拐得我贾家儿媳妇,你个畜牲!”
“各位邻居啊!大伙评评理啊!”
“宋温暖不是人啊!他和秦淮茹做丑事,给我们老贾家抹黑呀!”
“大伙评评理呀!”
贾张氏哭爹喊娘,在宋温暖家门口闹。
围着的这些邻居,有人看热闹不嫌事大,跟着起哄。
有的则是抱着膀子,看贾张氏出洋相,看易中海他们三个大爷怎么解决今天这事。
可尽管这样,却是没人敢上去把宋温暖家的门给踹开。
进去抓奸,不但没人敢,易中海提议大伙冲进去,这帮人还都往外稍了稍!
易中海看见这个局面,也是无奈没办法。
心说傻柱哪去了,要是傻柱在就好了。
“柱子,柱子,谁把何雨柱叫来。”
何雨柱刚到,就听见易中海叫他。
“一大爷,我在这呢!”说着扒开人群,钻到了里面。
“柱子,去把宋温暖家的门踹开,把人给我抓出来!”
“记住,看见秦淮茹让她在屋里待着,听见没有!”
何雨柱听了点点头,就要往前冲!
何雨水一把拉住了她哥!“哥,你干什么,私闯民宅可是违法,你不经他人允许,就破门进屋,到时候人家警察抓你,谁帮着你说话!”
一旁的刘海忠一听,不干了!“雨水,我们这是抓奸,抓奸,知道吗?”
“宋温暖犯错在先,别说他不敢告官,就算他敢,我们还得告诉警察把他游街,对了正好大伙都在,我提议,把宋温暖赶出咱们大院,没收他住的房子!”
刘海忠真狠呐?还没怎么着,就要把宋温暖撵出去,还要没收宋家的房子。
听得易中海,阎埠贵直皱眉!
何雨柱甩开何雨水!“雨水,这事你别管,敢欺负秦姐,我今天把他宋温暖的蛋黄子挤出来,喂苍蝇!”
何雨柱挣开何雨水,几步到了宋家门口,抬脚就踹了过去。
何雨水心说完了,我温暖哥真要是和秦淮茹在家,那就是满身是嘴也说不清。
易中海,刘海忠,贾张氏几个人,脸上则是表露出一种得意,一副奸计得逞的表情,被他们表露出来!
而与宋温暖有过几次交易的阎埠贵,则是在心里暗暗可惜,同时心里也骂宋温暖不争气!“宋温暖你好好的小伙子,招惹秦淮茹干嘛?”
“你不知道,这院里秦淮茹身上带毒吗?”
而躲在角落的聋老太太,看见宋家大门,被踹开那一刻,眼睛里满满的怨毒!
何雨柱一脚踹开大门,跟着一步迈出,冲到了屋子里。
可进来那一刻,何雨柱傻了,屋子里漆黑一片,空空荡荡,别说人,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可当他要出去,可出不去了!
屋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以易中海,刘海忠为代表,屋里挤满了人。
本就不大的屋子,被挤得满满当当!
贾张氏一进来,就好像疯了一样,朝着宋温暖的床就冲!“宋温暖,老娘和你拼了,秦淮茹老娘扒了你的皮!”
贾张氏这一扑,扑了一个空,扑了一个寂寞!
床上空空如也,贾张氏就是一愣,可没等她反应过来,身后也不知道是谁,直接压在了她身上。
一个压一个,如同叠罗汉一样,把贾张氏压在了最下面。
贾张氏好悬一口气没上来,背过气去。
易中海在屋里寻摸一圈,也发现了不对劲。
“宋温暖呢?”
正当大伙找宋温暖的时候,宋家门口!
“呦,大伙跑我这拆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