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一脸愤恨,又满脸不解!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离开京城,会给两个孩子造成的伤害,会这么大,这要不是宋温暖来找他,他还蒙在鼓里呢?
“小暖子,我的姑爷诶!”
“我和你说,当初我离开京城,那也是逼不得己啊?”
“我记得那是哪年来着,对1954年,我记得院里贾家婆子她们家刚娶的儿媳妇,还是我给掌勺做的席面呢!”
“唉,我呀!”
何大清说着叹了口气!
“那年,我己经是轧钢厂的食堂主任了!”
“你看见的白姨,就是那段时间,我认识的!”
“当时的情况是,轧钢厂有个老王头,叫什么我记不清了,有天他来找我,说自己老了,眼看就要退休,也是巧合,他儿子一家都被国家安排到了东北支援建设,他想把工作卖了,换点钱养老!”
“后来,有一天老王头带着你白姨来找我,还是我给她办的入职手续!”
“你别说,你白姨当时……”
“嘿嘿,嘿嘿!”
何大清说得自己好像陷入了回忆当中。说到高兴的地方,自己都笑出了声。
“没阵子,我和你白姨就到一块了!”
“我说姑爷,我也不瞒你,我那些年苦啊?”
“正是火力旺的时候,这遇到你白姨,我哪能把持得住!”
“一来二去,我们就住到一块了!”
“我承认,我对柱子,还有雨水关心确是不够!”
“可我当时,也没办法不是!”
听到这里,宋温暖心里一阵鄙夷,心说这老东西就是馋人家身子!
“唉!那是1954年,刚给这个贾家办完酒席,你白姨突然有天告诉我,她有了!”
“当时我也是昏了头,没想着带人去医院检查,只是找了厂里卫生所的大夫,帮着看了看!”
“姑爷,你爸我不是不负责任的人,我当时就和你白姨说了,我娶她,娶她进门!”
“可是你白姨说,怕你哥,就是柱子,年纪大,欺负白钢!”
“我当时也是鬼迷心窍,我一想柱子那个狗脾气,要是知道了我给他们娶了后妈,还不得和我闹翻天!”
“最后,还是你白姨和我说,她哥在保城这边,是什么干部,让我和她来保城生活!”
“姑爷,你得信我,我当时那可是坚决反对的!”
“可后来你白姨告诉我,柱子大了,可以顶替我的工作,只不过他要从临时工做起!”
“我想着,柱子也确是到了顶门立户的时候,谁家孩子不像柱子这么大,当家做主了,要是搁在旧社会,柱子都该娶媳妇,给我生孙子了!”
“唉!就这样,我就答应了你白姨,和她来这边!”
说着何大清忽然变得激动起来!
“姑爷,我和你说,别看我离开了,但是,我可是做了充足的安排!”
“那个时候,易中海还不是你说的什么院里管事大爷,在院里我和他的关系也不错!”
“在离开前,有天晚上,我去易家找他!”
“当时,老易还跟我好一顿掰扯,说我这么办不对!”
“但耐不住我软磨硬泡,易中海答应我,帮我接收,我在这边给两个孩子寄的生活费!”
“我和你说姑爷,从54年我走第二个月,到今天为止,每个月都会给柱子他们兄妹寄钱,每个月都有二十块钱!”
“这期间风雨无阻,哪怕天上下刀子,我都没有耽误的时候!”
“因为这事,你白姨可是没少和我闹!”
宋温暖听后,都不得不佩服这老头儿!
先不说他又当又立,就说他一个月二十块,往家寄钱这事!
宋温暖现在十分好奇,何大清一个月的工资到底,能拿多少!
“爸,你方不方便,告诉我,你这一个月,到底能拿多少工资!”
好嘛,一个月往京城寄二十块,这些年下来,几千块!
宋温暖都不敢相信这个数字!
何大清也是喝的有点多,在一个也是高兴,他己经很长时间没有掏心掏肺和人聊天了。
“小暖子,我告诉你,我现在在国营饭店工作,一个月的工资,八十五,这还不算我每个星期休息,给人做席干私活,一场席面,那家不得给我十块二十的!”
“不然,你以为,你白姨那么格色,她能同意我给家里寄钱!”
“玛德,没想到老子这么多年寄的钱,都便宜易中海那个老王八蛋了!”
“不行,老子得回去找他去!”
“不把他折腾拉稀,我何字倒着写!”
“小暖子,你给我买车票,我要回去,回去找易中海算账!”
“这老东西,我想想就来气!”
“我倒要问问他,他一个钳工,怎么给柱子安排的工作,还给安排到食堂去了!”
“傻柱,就是傻的,这么点剂量,都看不明白,他也不想想,易中海一个钳工,能把他安排到食堂!”
“他易中海是谁,他当他是办公室主任,后勤主任,还是工会主席,说安排哪个就安排哪个!”
宋温暖算是看出来了?
现在的何大清,这怨念有点大!
正好可以利用一下,要是真回到了京城,易中海的下场可想而知!
“那行,那爸咱们明天中午走,你看行不!”
“车票什么,我来安排!”
“嗯,就这么说好了,小暖子,明天你来我单位找我!”
“对了,小暖子,雨水他们兄妹现在活的怎么样?”
宋温暖把何雨柱,何雨水这些年的生活简单说了一遍。
主要挑那些被人算计,被人欺负的事来说!
气得何大清,老脸都绿了!
“这院里,就没好人,我早就看出来了?”
“看老子这次回去,怎么收拾他们!”
“那个,爸,有个事我得问你一下!”
何大清,红着脸,眯着眼睛,这会儿说话,舌头都大了!“什么事?”
“爸,您走得第二年,也就是55年,柱子带着雨水来保城找你,您怎么躲着不见他们呢?”
“还有,您刚才说,你找的那个后老伴,怀了孕,您才答应和她来的保城,那么孩子呢?我怎么没看着!”
何大清听了后,也陷入了回忆!
“唉!造孽呀!”
“姑爷,这事到现在都是我心里的一根刺儿!”
“我被白寡妇给骗了,这话要从我们来保城说起,到了这边,有天晚上,你白姨告诉我,孩子没了,被她给打了!”
“当时,给我气得!”
“你白姨的解释是,我们没领证,她也怕被人说什么老蚌生珠,闲磕碜!”
“后来我才知道,白寡妇压根怀不了,我生白钢那会,身子出了毛病,摘了子宫,压根没法怀孕!”
“当时为了这事,我们大吵了一架,后来还是她哥出面,把我劝了回去!”
“至于,你说的雨水,傻柱来找我,我压根没看看他们人,那天晚上,我压根就不在家,我也是后来听邻居说,我才知道有这么码事!”
“唉,现在说什么都完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