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当正妻,她也是豁出去了。
下一瞬,段秋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死丫头的脸放大,反应过来直接将人推开。
“你、你、不要脸!”
他快气死了,这丫头是不是有什么大病?
还想当正妻?她也不撒泡尿照照!
配吗!
春雨更委屈了,不是这家伙非要她入段府的吗?现在装什么?
昨晚也没见他装。
看着段秋脖子和耳尖都红了个彻底,她的脸颊也不由的发烫了起来。
她站在床榻上,回想了一下之前偷听钟意姐和姑爷的床榻之事,鼓足勇气。
伸出手,轻轻的拍在段秋的脸上,窝囊的都不敢用力。
段秋懵了。
“春、雨!”他咬牙切齿的盯着面前的人,“你敢打我?”
春雨眨巴了两下眼睛,嘟囔道:
“不对啊!姑爷一般挨打了就贴上去了,怎么他凶我?”
段秋:“......”
他冷笑一声,昨天的酒劲还没下去,现在又被气的头晕脑胀的。
他解开腰间的腰带,冷嗤一声道:
“你就是想让我贴上来对吗?学阿意对吗?很好,你学的很好。”
说着,他将人恶狠狠的桎梏在床上,气的额角的青筋跳了三跳。
咬着牙接着道:“来!打我啊!接着学她!”
“啪......”
清脆但不那么响亮的声音在房间响起,春雨吓得已经哭了出来。
不学了,不想学了,钟意姐的御夫之道不适合她,她不敢用力......
呜呜呜!
段秋点着头,一手抓住春雨的脖子,冷声道:
“一会不要哭,阿意应该没有哭过,要学就学的像一点!”
说完,段秋看着春雨的充斥着恐惧的脸庞。
有些意外,近看这丫头貌似有点好看。
他晃了晃脑袋,真是疯了,他想要什么样的没有,竟然觉得一个死丫头好看?
像是惩罚一般,他直接咬住她了的唇......
凶狠而又野蛮,每次春雨要哭一嗓子的时候,都会听到如同噩梦一般的话:
“再哭一句就拉出去喂狗,你不是很能耐吗!”
春雨OS:以后不学了,真的不学了。
......
在春雨跟段秋意外的洞房花烛夜时,钟意和林野也在马车上腻腻歪歪, 两人不分你我。
一个月后、
瑞丰城。
新买的宅子里,钟意看着面前的小花园,满意的点了点头。
“夫君,这宅子怎么样?我亲自挑的。”钟意开口。
林野挑了挑眉,一手揽着她的腰,漫不经心道:“挺好的,你挑的都挺好。”
说完,他凑近她的耳畔,小声道:
“钟小娘子,这段时间一直赶路,爷都没来得及给你一个孩子,开店铺的事情不急。”
“先给爷生个崽吧?”
钟意一愣,开店铺确实不着急,因为她还没有实地考察,宅子和田地倒是置办妥当了。
又请了些长工、找了几个做事的丫鬟婆子。
她点了点头,有些怀疑道:“夫君,你真的不需要喝点药吗?”
之前每次都是临到头了,林野跑了,也就行了那么一两次。
虽然她不看重这个,但是要孩子,还是得重视一下子的。
此话一出,林野一僵。
他之前是怕自已死了,不想碰她,但是又忍不住,谁知道钟小娘子以为他不行了?!
他嘴角一抽,手着她的腰带,嗤笑一声道:
“今晚,让你看看爷行不行、别对爷有误解了。”
钟意:“......”
“没关系的,就算你不行,我也不会红杏出墙的。”钟意双手抚上林野的脸颊,很是认真的开口。
都经历过这么多事情了,她很明白林野对自已的好。
也很清楚自已想要过什么样子的生活。
林野舌尖抵着腮帮子,完了!
“钟小娘子、爷......没有满足过你?”林野有些怀疑人生。
洞房那次,和答应段秋去京城之前的那几次,他很猛的啊!
钟意摸了摸鼻子,随即掰开林野的手,朝院子里的几个长工道:
“这个放那边,别磕着了,还有那个,对对对,就放这里!”
林野半阖着眼,看着钟意的背影,心里想的全是晚上得好好伺候伺候钟小娘子了。
不然总觉得他不行。
真要红杏出墙了怎么整?
他又不会算账,不会做生意,红杏出墙了他管都管不住......
总不能将人揍一顿就了事吧?
这不是他的做事风格。
他不光要钟小娘子的人,还要钟小娘子的心。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李二狗拿着一个骰盅凑上来,笑嘻嘻道:
“野哥,咱们开家赌场?听嫂子的意思是开酒楼什么的,咱也不懂,开赌场兄弟们也有事情做。”
李二狗的拿起骰盅,随后随便晃了晃,打开骰盅时,只见三个全是六点。
林野想了想开口道:“爷问问钟小娘子,但是你、还有愣子和耗子不能赌。”
“啊?来这了还守老规矩啊!”李二狗一脸难受。
林野瞥了他一眼,拿起骰盅一甩,再打开时,三个骰子全部变成了灰。
他慢慢悠悠道:“我不会赌,我会打死你,规矩我定的,跟着我,去哪都一样。”
李二狗吞了吞口水,他们守赌场的,都会这么两下,技术水平还不低。
但是林野那是真不会啊!
不会怎么了?
他看着面前的灰,默默的将桌子打扫干净。
夜里。
林野抱着钟意,小心翼翼的将开赌场的事情说了出来,毕竟李二狗他们跟着他。
以后总不能让他们去酒楼端盘子吧?
“这不是什么好活计,不行。”钟意摇头,“多少人因为这种事妻离子散的?咱们管不了所有的赌场。”
“但是总不能助纣为虐吧?!”
林野沉默了,没办法, 钱都在钟意那里,他也没办法,心里叹息了一声,二狗子就老老实实端盘子吧。
“钟小娘子说的对,爷也是这么觉得的,二狗他们真不是东西。”
说着,他凑近钟意的耳边,呼吸急促道:
“钟小娘子,你看爷这么听话,老本行都不带他们干了,以后只能吃软饭了,你是不是得......”
“好好让爷伺候伺候你?”
“不然这个软饭吃的不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