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给他生?
啥意思?
林野一把扣住她的后颈将人往前带了带,戏谑道:
“那你想给谁生?爷不在家这些日子,你是不是找野男人了?”
说着,他的嘴角缓缓勾起,垂眸看着钟意的唇,眼里全是放荡啊!
“给爷说说呗,让爷听听是什么样的男人才配钟小娘子不喝避子汤。”
钟意听到这句话,嘴角不由的抽了抽,看向林野的眼眸里带着一丝怪异。
好家伙!
这家伙是不是有帽子癖?
她嘴角抿着一条直线,一点都不带虚的,直言道:
“好看、有钱、牛逼的男人。”
这句话说出来,估计林狗这个帽子癖不得爽翻了?
林野额角的青筋挑了挑,钟小娘子还真是嫌贫爱富啊!
他气的一口咬在钟意的唇上,漫不经心道:
“钟小娘子,说话过点脑子,有本事就直接把野男人带回来让爷瞧瞧。”
“没本事就把嘴闭上。”
钟意:“......”
她倒吸一口凉气,指尖碰了碰自已的唇,一巴掌直接呼了过去。
但是下一瞬就被林野抓住了手腕。
“你之前说的,你再碰我你就是狗!”钟意气哄哄的开口。
林野一愣,“狗就狗呗。”
钟意,“那你汪汪两声?”
林野,“......”
对上林野凌厉的眸子,钟意也没有了打趣的心思,心虚的摸了摸鼻子。
正想着怎么转移话题,就听春雨在院子里喊她洗澡。
钟意如蒙大赦一般连忙将自已的手抽出来,随后快步离开。
“钟小娘子、洗干净点、爷等着当狗呢。”
林野放荡不羁的声音传来,钟意一个踉跄差点摔地上。
今晚该不会是想......
想到这,她脸颊不由的红了起来,连头都没有回连忙打开门走了出去。
等洗完澡,钟意穿上一身干净的衣服,这才回到主屋。
此时的林野已经脱了上半身的衣服,侧躺在床边,撑着脑袋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做什么?”钟意抱紧自已,吞了吞口水开口。
林野勾手,“钟小娘子,过来、给你汪汪。”
不就是当狗吗?
他又不是当不了!
钟意磨蹭的走到床边,正想爬上床,结果就被林野一把拽了过去。
她看着身下的林野,眨巴了两下眼睛。
不等她说话,恶狼扑食般的吻扑面而来。
情到浓时,林野附在她的耳畔,嗓音嘶哑道:“钟小娘子,别喝避子汤了,行吗?”
“喝还是要喝的。”钟意闭着眼,随意的呢喃着。
开什么玩笑呢?
她的夫君可是有白月光的,万一以后为了白月光把她一脚踹了,带个拖油瓶她还怎么活啊!
她刚想开口说这话,结果还没说出口、
就见妖孽般的眸子一时间晦暗不明起来,林野像是逼急眼了的小兽......
主屋内的哭声响彻了整个夜晚。
【想听怎么哭的吗?去看看恶龙咆哮。】
......
次日。
钟意睁开眼的瞬间,嗓子都哭哑了,脖子更是不能要了。
她看了眼一旁日上三竿还在熟睡的林野,气的想要踹他。
但是......
没劲。
这就尴尬了。
她绝望的看着天花板,自已真是啥话也说啊!
昨晚顺着他说不就好了?这下棒棒哒,自已下地估计都难。
这林狗不愧是打架的啊!
真特爹的有劲!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野才长呼一口气,伸手就去抱钟意。
“还挺顺手的啊!是不是抱你的白月光也是这么抱的?”
钟意冷笑一声,没有好脸子的就开始上话。
“白月光是什么?”林野嗓音低哑。
钟意,“就是你的青梅竹马呗!”
段秋不是说过吗?阿水跟他可是认识很久了。
哪里像她啊!被买来的媳妇。
钟意句句带刺,林野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轻笑一声打趣道:
“别逗了,哪里来的青梅竹马,各个躲我都来不及。”
这倒是实话,每次他回村,整个村子里的人家都不会让自家姑娘出门。
就是有些成了亲年轻点的妇人都不敢出门。
生怕被林野这个地痞给看上啊!
钟意才不会信,直接挑明。
“避子汤还是要喝的,你拦不住,万一你哪天跟阿水好了,我一个弱女子,带着孩子不好改嫁!”
话音落下、
林野的睡意顿时没了,人都清醒了。
他猛地睁开眼,眼里带着怪异,想了想戏谑的捏着她的下巴道:
“原来钟小娘子喝避子汤,是因为阿水回来了。”
“吃醋了?”
钟意:“.......”
见她不吭声,一双漂亮的眸子还狠狠的瞪着他,林野连忙解释:
“想什么呢?阿水就是一个朋友,她哪里有你辣啊!”
阿水可不会骂街,直接干仗, 没什么意思的。
“而且,钟小娘子水灵的让爷魂牵梦萦,爷看谁都没劲了。”
说着,林野着她的耳垂,常年习武略带茧子的手擦过耳边时,带着一股酥麻的感觉。
钟意:“......”
她不由愣了愣, 眨巴着眼睛,从对视中连忙抽离开,小声道:
“男人的嘴,就跟吃了屎的狗一样,信不得。”
林野嘴角一抽,钟小娘子这是什么癖好!
动不动就是狗、还是吃了屎的狗!
他深呼一口气,想到昨晚没少折腾钟意,也不想摆脸子。
轻声哄道:“爷继续守赌场,跟阿水都见不到几面了,总该放心吧?”
说着,他爬了起来,胳膊撑在床铺上,伸出三指。
“爷真对阿水没意思的,发誓,钟小娘子,别喝避子汤了。”
说着,他还拿脸颊蹭了蹭钟意的脸颊......
这样子,就好像是在撒娇?
钟意被脑海里的念头吓了一跳,抿着唇道:
“哦、以后、以后不许这么折腾了。”
林野舌尖抵了抵腮帮子,昨晚是想怜香惜玉的,但是被气到了。
谁让钟小娘子的嘴这么硬?
活该!
当然,这句话他不敢说出来,怕被扇嘴巴子。
接下来的两三日,钟意都躺在床上,美其名曰,养伤。
没办法,就这么一瘸一拐的出门、
还不得被人唾沫星子淹死?
好几日后,钟意带着春雨出门打算去北巷摆个摊,然后看看有没有铺子往外租。
只是刚摆了摊,就听到了闲言碎语。
“就是她、就是她、杀了人,这两日那地痞还老往药铺跑买羞死人的药、真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