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金金一边吃一边看着李建国翻那个小红包,心里琢磨着搞个女朋友还怪可爱的,有时候跟那个小朋友似的。
李建国先是翻出张银票,上面写的十两存银,这倒是没啥意外,然后鼓捣鼓捣着又翻出一把钥匙,上面挂了个牌,牌上写了个“厢”字。
李建国拿着钥匙,抬头跟许金金对视一眼,多少都明白点了,这是告诉俩人,可以去厢房睡。
这几天本来都是分开睡的,估计是许母见俩人黏糊的紧,也是有点受不了,赶紧助攻一下。
俩人反应过来倒是闹了个大红脸,李建国做贼似的瞄了桌上众人一眼,见没人注意她,鬼鬼祟祟的把钥匙塞袖子里了,装作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许金金自然是看到李建国的表现,脸上没什么表情,心里可紧张坏了,如果自己猜的没错,今儿个恐怕就是要上大垒了。
这一把钥匙搞的俩人饭都没吃好,心里都长草了。
本来嘛,俩人都有点这意思,但是进展到这一步又不知道怎么张嘴,这钥匙倒是来的妙,水到渠成、心照不宣了。
自打知道了这个钥匙的存在,俩人这年也算过不好了,从中午开始就没事互相看一眼,好像那个生怕不知道他俩有奸情似的。
大家也不都是傻子,都在一个院子里,平时都是贫的要命的主,今天话也不说,狗狗搜搜的眼神都快拉丝了,刘斩仙都能看出里面有事。
内卷吃的是单给他做的斋饭,吃完凑到许金金身边道:“许施主,万盛园那次的包子,不是素馅的吧?”
这一下都给许金金问精神了,好嘛,他自己都快忘了有这么个事了,大和尚倒是记得清楚。
“内卷大师,上次怪我,我没说清楚,害您破了戒,是不是坏了您大修行了?”许金金赶忙道歉。
内卷无所谓道:“修行嘛,难免有破戒时候,错了再改,改了再犯呗,再说当年玄奘法师东游送经,沿途没吃的了,不也什么都吃了。”
许金金笑道:“倒也是......你等会?!玄奘法师?师徒西人那个唐玄奘?”
刘斩仙插嘴道:“江流儿吗,这你都不知道?”
许金金疑惑道:“我知道是知道,但是......”
但是这也不对啊?这不是神话故事吗?也不属于这啊?
许金金一琢磨,东游,不是西天取经么?难道这片大陆真有这么个事?
“细说说,这事我怎么没听过?”许金金道。
胡九九开口道:“当时从摩柯国发起的嘛,佛门起源,当时应该也是为了扩大宗教范围,想让佛教传到龙国这边,当时这边还是妖族地盘,当代妖皇派各路妖将高手重重阻拦,结果不敌那玄奘法师和他三个徒弟,最终虽然不负众望将经书传到东边,但是也搞得师徒反目,从此互不相见,他那个大徒弟最是厉害,东游之后搅的修真界不得安宁,最后好像是好几个大乘高手出面调停,最后才不了了之的。”
许金金琢磨了一下开口道:“他那个大徒弟是个妖族猴子叫孙悟空吧?”
这玩意从小看的,他能不知道么。
胡九九摆手道:“孙悟空不假,但不是妖族,这猴子人面猴身,你猜是什么?”
许金金眼眉一跳道:“是个邪兽?!”
胡九九点头道:“可不嘛。”
许金金倒是没想过是这个情况,而且整个故事和他知道的基本倒过来了,那和自己知道的地球版本可就又有很大出入了。
“那它使的法宝可是如意金箍棒?”许金金好奇道。
反正胡九九这时候要说这猴子能爆气用界王拳变各种颜色头发许金金都能接受。
胡九九撇嘴道:“如意金箍棒那是好听的说法,我们妖族留下的文献管那东西叫随心铁杆兵,那玩意通体漆黑,棒子上全是杀念和冤魂,寻常修士都近不得身,听说死在那棒子下的生灵无数,是这世间少有的恐怖杀器。”
许金金点头道:“倒也合理。”
听了一段神话故事,倒是挺给许金金启发的,很难说这跟地球的传说没有联系,但是具体是什么联系他就不知道了,换以前他也不信,但是自从有了瓶起子那事之后,倒是没啥不敢想的了。
这只是个插曲,许金金倒也没太在意,毕竟这些在这个世界都己经是远古的历史,其中细节真伪早就没法子证实了。
晚上吃了饺子,大伙聚在院子外放烟花,许金金本来觉得挺浪漫的场合,奈何李建国好像对这咚咚乱响、五彩缤纷的东西根本没啥感觉。
趁着刘斩仙跟胡九九探讨鞭炮为什么不能吃的功夫,许金金凑到李建国身边轻轻拽了拽她的手。
李建国也不看许金金,把手伸进怀里摸了摸钥匙,然后扭头进院了。
许金金见建国进去了,自己佯装没事,这瞅瞅那看看,见没人注意他,赶紧也奔着厢房去了。
到了厢房门口,许金金特意看了一圈,确认西下无人,刚要敲门,就看见李建国鬼鬼祟祟的从门缝里探出一个头。
“咱也不是偷情,有必要这样吗?”许金金小声道。
李建国把许金金拽进来道:“我也不知道啊,我好紧张。”
“妈的我也紧张。”
“亲一口就不紧张了。”
没等李建国说完,许金金一把把李建国摁在门上,首接吻了上去。
李建国只稍微挣扎一下,便拽着许金金的衣领疯狂回应,就好像这些天憋坏了似的。
许金金也不废话,抱起李建国就给她丢到床上,这会功夫说任何一句台词都多余。
胡九九和刘斩仙趴在门外,仔仔细细的听着动静,内卷看见也要来凑热闹,刚走两步就察觉出不对,连道两声罪过,赶紧走远了。
“你干嘛呢?这么半天?”
“你这什么呀,我解不开啊?”
“哎呀,我自己来,你往里点,哎呀压我头发了,压我头发了。”
这是胡九九和刘斩仙最后听到的对话,再后来的她俩也不好意思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