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姐,我跟你说个秘密...”
萧音音迫不及待将自已看到的事儿全部告诉了萧凤鸣,里面不乏有添油加醋的成分。
萧凤鸣听完眉头紧锁,她虽然知道老夫人和那柳氏母女不是什么好东西,没想到竟然做出如此下三滥的事,还真是令人唏嘘。
“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家,遇到那种腌臜场面,以后有多远就走多远,万一被人发现了,怕是你这个头就不能平稳的放在脖子上了。”
虽然萧凤鸣的语气很强硬,可萧音音却听出了关心,看来自已这些日子的努力还是有用的。
她果断挽住萧凤鸣的胳膊,“嫡姐,你是在关心我吗?”
萧凤鸣将头别到一边去,“谁、关心你了。”
刀子嘴豆腐心。
言不由衷的臭婆娘。
轰隆隆——
爆炸声响起,像是天空打了一个巨大的闷雷。
萧凤鸣下意识的护着萧音音的耳朵,迅速朝着屋外去,若真是地龙翻身,那在屋子里反而不安全。
“嫡姐,我阿娘...”
甚至不用她说完,萧凤鸣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你在这院子里等我,哪都不要去,尤其是不能进屋,若是地龙翻身,屋子倒了会把你砸在底下的。温夫人那边我去看。”
萧音音点点头,看着萧凤鸣跑出不远又叫了句:“嫡姐——”
“放心吧,我一定顺利将温夫人带出来。”
“阿娘要平安,阿姐也要平安。”
萧凤鸣的心像是被什么击中了一样,步履更加轻盈,甚至施展起了轻功。
她才刚走,容珏便赶了过来,先是上下打量了萧音音一番,而后开启了嘴炮模式,“二小姐还真是身残志坚。”
萧音音了个大大的白眼,难听的话像炒豆子一样在嘴里炒了三遍,将容珏骂了个狗血喷头。
她正担心温氏呢,哪有心思管别人,尤其是讨厌的人。
“王爷如果很闲的话,麻烦您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怎么会凭空炸雷?而且是大晚上的。”
容珏自顾找了个石凳坐下,“本王已经派人去找源头了。”
两人相顾无言,萧音音心里七上八下的,京城确实有过地龙翻身,可不是在这个时间点儿呀,难不成和自已前世记忆有出入?
她焦急的走来走去,不停的朝外张望。
终于在一炷香后看到了温氏和萧凤鸣,眼泪一下子就充满了眼眶,一下扑进了温氏的怀里,“阿娘,你没事就好。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
温氏满脸的温情一闪而光,抬起巴掌狠狠地打在她的后脑勺上,“你娘我长命百岁,臭丫头,敢咒我!”
萧音音才不会赖着挨打呢,像个泥鳅一样从温氏怀里出溜出来,躲在萧凤鸣背后,“阿姐,救命!”
是阿姐,不是嫡姐。
温氏并非不明事理之人,朝着萧凤鸣作了个揖,“我虽不能完全相信你母亲并非害我孩儿之人,但我感念你的恩德,以后若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你尽管开口。”
萧凤鸣还了一礼。
容珏的下属也闯了进来,汇报着自已的发现,“王爷不必惊慌,是有人用火药炸塌了山石,山路被封,王爷怕是要在这寺庙里住上几日了。”
“嗯。”
有人忧,有人欢喜。
萧老夫人听着下人的禀报,乐的直拍巴掌,“成了,我就知道软软是个有本事的,再加上有大巫的秘药,郡马以后就是咱们的人了。”
“不止如此。为了让郡马彻底离不开咱们软软,我还派人炸塌了山路,没有个月余修不好,郡马这个月都得陪着软软。”
萧老夫人欣慰的拍了拍柳氏的手,“还是你最得我心,就是温氏那边儿...”
“姨母放心,我在那温氏的茶里放了点儿东西,她们自顾不暇。”
萧老夫人的笑意更深了,看着妥帖的柳氏,恨不得她才是自已亲生的孩子,生了个儿子一点儿都不向着自已,真是造孽!
柳软软也被爆炸声吓了一跳,彼时她刚伺候完郡马,腿软的像面条一样,刚要进浴房收拾自已,就被爆炸声吓到了。
“爷,软软害怕~”她兔子般跳进郡马怀里,一双水眸可怜兮兮的望着郡马,“爷,软软害怕~”
郡马被她伺候的很是满意,尤其是看到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更是心生怜惜,抬手揉了揉她乖顺的头发,轻声安抚着,“别怕,爷已经派人出去看情况。有爷在,一定会保证你的安全。”
“真的吗?”柳软软深得柳氏的真传,得寸进尺道:“软软有爷在身边真好,可是咱们两个的事情若是被郡主娘娘知道了,软软是不是就不能和爷在一起了?”
说着她又落了泪,眼睛红彤彤的像一只小兔子。
郡马常年征战,野性难驯,平常在军妓中也是选这种柔弱可欺的,尤其是怀里的人长得还特别像自已那个死去的白月光。
这些年,他不和郡主同房,也不全是因为白月光,还因为郡主太有主见了,根本不会依靠他,甚至在外面见了人,都是先向郡主行礼,然后才能看见他。
没有男人能接受一辈子活在妻子的光环之下,男人这一辈子为的不过是顶天立地。
若是妻子像一块巨石一样压在头上,那无异于是泰山压顶。
现在他作为男人的自尊,在柳软软身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这个女人深得他的心。
“她算什么?爷可是天子宠臣,她早就被皇家厌弃了,若不是因为他是润儿的母亲,爷早就休了她了。”
自打郡主为了嫁给郡马,在先皇面前跪了一天一夜,皇家就彻底对这个没有尊严的郡主寒了心,尤其是耿王死后,更加没有人庇护郡主。
现在郡主已经完全是皇家的边缘人物。
“那软软就放心了,只要能和爷在一起,哪怕是没有名分,软软也愿意。”
郡马点了点她的鼻头,“就你嘴甜。”
“软软不止嘴甜,其他地方也很甜,爷想尝尝吗?”
郡马放声大笑,带着人进了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