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枫:“王爷,沈小姐已经出府。”顾枫将“沈蓉姝”送出府后便回来复命。
顾槿安:“顾淼回来了吗?”让他盯着“沈蓉姝”,一连几天都没有消息传回来。
顾枫:“未曾回府。”
顾槿安:“他回来后让他来见本王。”
顾枫:“是。”
......
顾槿安:“姣姣,是在等本王一起用午膳吗?”他听下人说,到了午膳时间,她的姣姣让不急着上,硬是等了两炷香的时间,要不是他下令让午膳直接送上沈蓉姝的餐桌,她怕是要一直等下去。
沈蓉姝:“才不是,我不饿,只是想着等会儿吃而已。”去见了那人那么长时间,也不知二人说了些什么话,甚至于午膳也不陪自已吃,要不是听下人说,沈姑娘未曾留下吃午膳,她都以为他看到美女走不动道呢。
沈蓉姝:“怎么也不留人家吃个午膳再走?”
顾槿安:“呵呵,本王可不敢,留女子在府中吃饭怕是某人的醋坛子都要打翻了,那本王的府邸岂不是要醋香四溢了?”
沈蓉姝:“胡说,胡说,你说谁吃醋?”沈蓉姝恼羞成怒了起来。
顾槿安:“好了好了,不要生气,看看这个。”顾槿安将手中的玉佩递给了沈蓉姝。
沈蓉姝接过仔细看了起来,“这不是我的玉佩吗?”
顾槿安:“仔细看看,这是你的玉佩吗?”
“是啊是啊,你看这,有一条细碎的裂纹,是我从树上摔下来嗑的。”沈蓉姝指着玉佩上的痕迹说道。
顾槿安:“你确定吗?裂纹的位置就在这?”他有仔细对比过,两块玉佩高度相似,简直是一模一样的,现下只能找玉佩的主人看看,能否分辨了。
沈蓉姝:“对啊。”沈蓉姝不明所以。
顾槿安:“那你再看看这块。”随后顾槿安又从怀里拿出了一块一样的玉佩。
沈蓉姝:“这肯定不是我的,这块这么新,而且图案也不一样。”沈蓉姝瞥了一眼就看出了两者的区别。
顾槿安:“这是本王的,看来你确实记得自已的玉佩是什么样的。”
沈蓉姝:“那当然,从小佩戴到大的,怎么会不知晓。”沈蓉姝白了一眼顾槿安,他居然还在试自已,自已可能连自已的玉佩都认不出吗?烦人。
顾槿安:“既如此,你再看看这块。”顾槿安又从怀里拿出了一块玉佩出来。
沈蓉姝:“啊,这。”沈蓉姝有些分不清,又拿起了之前的,两块放在一起对比了起来。
顾槿安:“分得出来吗?”顾槿安好笑的看着一脸迷糊的沈蓉姝,她怕是自已也分不清了。
沈蓉姝:“是这一块吧。”沈蓉姝拿起了第一次顾槿安拿给她的玉佩回道。
两块玉佩确实一模一样,但自已仔仔细细的对比了一下,顾槿安后给自已的那一块,图案的右上角有些不一样,有一些凹槽,应该不是自已的。
顾槿安:“恰恰相反,这块才是你的。”顾槿安将沈蓉姝手上的玉佩接过,将玉佩在她面前晃了下。
沈蓉姝:“为什么?我的玉佩明明没有这个的。”沈蓉姝指出了不对劲的地方。
顾槿安:“这是本王刻的,以作为区分。”两块玉佩确实一模一样,至少他是分辨不出来的,所以才做了个记号,以方便自已日后区分。
沈蓉姝:“哦~”
沈蓉姝:“怎么会有如此相像的两块玉佩?”奇怪,怎么会有两块一样的玉佩呢。
顾槿安:“先前接风宴,皇兄为我二人赐婚,本王小小的为难了一下她,本王自知你的玉佩在本王这儿,所以本王让她拿出信物,她当时回话并未戴在身上,如今却是送过来了。”
沈蓉姝:“什么,皇上为你们二人赐婚了?”沈蓉姝震惊的站起了身。
她早早的便知道自已会嫁于摄政王府,也知道赐婚一事是迟早的事,但是如今听到还是有些不能接受,因为如今赐婚的二人中没有她,她的位置被顶替了,是啊,她的父亲母亲成为了她人的,那她的未婚夫不也是一样吗?
顾槿安:“呵呵,你早该想到的不是吗?”顾槿安调笑道,他还未看过他的姣姣如此,是因为舍不得他吗?她在吃错?
沈蓉姝:“那你会娶她吗?”沈蓉姝看向了顾槿安的侧脸,顾槿安没有看她,她此前从未想过她会失去顾槿安,他都知道她才是真的了,怎么会娶假的呢,但如今听闻皇上为二人赐婚,才知道,顾槿安要娶的是丞相府嫡女,无关真假,只要是丞相府嫡女就行。
顾槿安:“姣姣,相信本王,本王定会查明真相。”顾槿安叹息一声。
沈蓉姝:“所以你会娶她的对吗?”
顾槿安:“是。”婚期就在三月之后,他不能保证三月之内就能查清所有真相,她入摄政王府才能露出马脚。
沈蓉姝:“若是,若是,罢了。”沈蓉姝还想问些什么,但未说出口。
她想问如果她让他不要娶,他会不会不娶,回答肯定是不愿意的,圣旨已下,他怎会抗旨呢,现如今只能将所有真相调查清楚,才能真正的结束这场闹剧吧。
“姣姣”顾槿安将沈蓉姝拉到了自已的面前,自已则微微抬头看向了沈蓉姝,只见她眼睛红红的,怕是要哭了。
“你是本王的人,本王自会护你,至于婚嫁之事,你也不必过于忧心,本王娶她必也不会碰她,本王只要你,嗯?”顾槿安安慰着沈蓉姝,若是没有那个梦,他必也跟梦境中一样袖手旁观,如今他插手救下她,那她便是他护着的人,必不会再让她受到伤害,至于身份之事,不管日后如何,他总会给她一个交代。
沈蓉姝:“若是我是假的,她是真的呢,你要谁?”沈蓉姝自认为问了一个极其愚蠢的问题,但她不知为何,总想问问。
顾槿安:“好了,不要再胡思乱想了,本王只要你,不要多想,嗯?”这小妮子尽会问一些不切实际的问题,她若是假的,谁还能是真的呢。
沈蓉姝:“知晓了。”顾槿安回答的她甚是满意,但也不会全信,他此时便是哄哄她,她也觉得他用心,毕竟此时此刻她只能靠着他,他愿意哄着她骗着她,她也接受。
沈蓉姝就这样自已哄着自已,自已安慰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