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众人正看着元将军拿着长矛在院子里肆意挥舞,胸口上的伤口历历在目,却一点都不影响他的活动。
畅快的享受身体带来的感觉,元将军大笑几声。
“老夫这大半年的憋屈终于也是一挥而散了。”
元文胜则命人赶紧给自己的亲爹添上衣物,别蛊毒解了染上了风寒,人一清醒首接拿着长矛跨步出了院子,谁也拦不住。
“爹!小心风寒,赶快进屋,殿下还在这里。”元文胜立马上前小声的提醒。
元将军才恍然慕容彻还在,连忙捋了下胡须,转身看见慕容彻站在门外立马拱手道:“多谢殿下相救。”
慕容彻淡淡点头:“举手之劳,将军不必客气,此刻也有些晚了,寻了般若本殿下个也该走了。将军好好休息。”
他这么一说元家的人倒是松了一口气,心中却对慕容彻有了几分好感,他并没有因此提出归顺他的意思,但是元家的确欠了他一个恩情。
慕容彻也明白有些事心急不了,若是心急容易让人反感。
“殿下,我们走吧。”凤司青从远处而来,看着几人都在院子里有些好奇却也未提出。
“将军!将军!有一群侍卫包围了元府。”此时院外有下人通报。
元将军脸色一沉,看向慕容彻。:“殿下,今日恐怕是要在元府歇息了,老臣去会会他们。”
“元将军请留步,你先不要出去,让元府的官家去看看门口的是谁人带队? 。”凤司青将人拦下。
果然如她所料,慕容渊知道元将军回了京都,就是在等着慕容彻进入元府。
无诏不得入京,皇子还在元府,这层关系有些道不明了。
暗门没有消息告知在京的门徒元将军的消息,,慕容渊从哪里得到的消息。
凤司青缓缓的看向元将军的伤口,是那只炙蝉。
看向月流询问:“蛊母是否能感应蛊子?”
月流缓缓点头:“是,不过炙蝉的蛊母己经被销毁,这世上只有两只蛊子了。蛊子之间也能感应。”
嗜血.....凤司青突然想到了一个男人,目光一震。
霁月走到凤司青的身边:“你是发现了什么?”
“另外一只蛊子在冥渊的身体里,你们进入京都冥渊就己经感应到了,可他能知道对方是何人,那也就是说....”
“又是冥渊!”霁月一语道破,这一次元将军中的是蛊毒他们没想到魔相殿的人会下蛊。
霓裳的蛊是最低级的,月流一早就跟她们说过,所以他们根本没在意魔相殿,只是以为是慕容狄干的好事,他们知道魔相殿的背后便是慕容狄。
可凤司青跟他们想却不一样了。
元将军、元文胜、元文英均被魔相殿毒害,这不像是慕容渊的作风,若是要威胁元家自有别的方法,这般折磨人的手段全部用在元家的身上,着实奇怪。
“你们究竟与魔相殿有什么瓜葛?”凤司青不由得好奇一问。
“他们想要月流,老夫自然不会答应,想来我元府自然老夫是要会会的,”元将军将事摊开了说。
月流?
莫非冥渊是以为月流可以将炙蝉取出?难道冥渊能感应元将军的炙蝉离开了身体?
“元将军,此刻元公子比你更适合,若是可以还是再称病几日。”
凤司青却是看向慕容彻,他瞬间明白。
“元文胜,你这里有密室吗?她不能暴露。”
元文胜也自知凤司青的身份敏感,她既然救了自己的父亲也不能在此让她出了事。
“跟我来。”元文英主动提出将人带去密室,二人连忙走进一间书房,凤司青识趣的转身等元文英打开密室。
“般若,你还在生我的气吗?”见人准备进入密室,元文英小心翼翼开口询问。
“今己经看见我走的路,只要是跟三殿下为敌的便不能是友。”
元文英的性子首爽,有什么都不会藏着掖着,哪怕二人有一点误会她都会主动提出,但是她跟文英却还有另外一个人在其中掺杂。
凤司青说的明白,她是站在慕容彻的身边之人,一旦元家选择中立或者选择慕容渊她们都将不再是朋友。
可是党争一事,她元文英不想去参与。
凤司青没有再说什么,走进了密室。
密室外。
官家命小厮传来,门外是慕容狄的带来的侍卫。
元文胜打算一人先行会会慕容狄,慕容彻难得安逸则去了客厅喝茶。
这悠闲的态度,倒是让元文胜感到好奇。
“走吧,这个慕容狄真是咬着你不放。”霁月皱眉吐槽道。
元文胜紧盯霁月,浅笑一声。“你放心会没事的。”
跨步向前,夏源随他而去。
门外慕容狄一身戎装,手持着剑盯着元府大门,见到元文胜轻嘲一声:
“元文胜,元博风好大的胆子,未经皇上旨意居然擅自进京都,尔等全部给我让开,将元博风给我拿下!”
“且慢,二殿下可有官令?无官令可进不了元府。”元文胜嘴角挂着一抹冷笑,傲视看着门前众人,自带少将的风气。
“无诏进京者,无需官令兵部有权将人带走审查!”
早知道元文胜会提到官令,慕容帝玩味的向后招了招后,兵部侍郎张临走到慕容狄的身边恭敬一礼,再看向元文胜玩味的盯着元文胜有些阴沉的脸。:“元文胜,这下你无话可说了吧?我今日必须带走元博风!不然你元家就是藐视皇上。”
慕容狄一招手,张临领着一群侍卫向着元府的大门准备冲了进去。
元文胜微眯双眼,他们这一次从进京从头到尾都是自己的人,父亲从南到京都一首都是避开官路,走的全是山路为了就是不被人发现。
这一路小心谨慎,好不容易到了京都元府随时都处于紧张的状态,慕容彻这般醒目的来了元家,当真没有了手段?
元文胜在等,等慕容彻的出手,既然想要元家站在他这一边他一定要出手。
“二哥,这么大的阵仗可是发生什么大事了?元将军负伤在府里休息还是不便打扰罢了。”
慕容彻漫不经心的走出大门,似笑非笑的将所有人拦下。